眾人唏噓,一時間竟沒了反駁的欲望,有幾人仍不死心的對著書籍,反反複複的使出風力,企圖讓他們自身的風力與麵前的風力相結合。
一聲極大的‘嘭’。
將眾人的目光吸引過去,隻見坐於最前方的一名女子,白淨的臉頰沾上了幾道黑灰的東西,而手邊的風力在此刻也散儘了些。
見眾人的眼神都聚集在她身上,她的臉上忽的浮現一抹尷尬之意,紅暈也隨之而來。
站於她身前的學者,看著她桌上已消化得殆儘的風力,不由得扯動嘴角,用無奈的語氣說著,“儘力而為便可。”
就在他這句話說後,又幾聲與她相似的爆炸聲出現,一瞬間響徹了學堂,一股黑氣彌漫其中,激起了陣陣難聞的黑氣。
學者微微揮動衣袖,試圖將這學堂裡的黑氣驅散。
他眉間忽的凝起一陣冰霜,手指一動,四周的窗楹晃動,降落了絲絲的火氣,齊刷刷的打開了。
隨著氣流的波動,屋內的黑氣緩緩散去。
“咳咳,”
“咳,”
……
幾人的咳嗽聲才止住。
“今日便到這裡吧,散堂。”
學者食指微抬,眾人桌上的書籍被齊刷刷的收回。
正埋頭苦練的姚池寧,手上的東西忽的被一股力扯走,她連忙去抓住,一臉不解,“學者,為何收走?”
學者向外走的腳步微頓,轉過身看向姚池寧,發現她仍然抓著那本書籍不放,似有繼續鑽研之向。
他扶額,心裡直犯嘀咕,怎麼這屆的新生如此好學。
想了半晌,他抬了抬眼角的鏡框,表情淡定,
“方才我已經說過了,日後,你們不會再有接觸它的機會,這書籍自然對你們來說,無用。”
“可是,書籍留在我們身邊,說不定能成功結合呢。”
“這位新生,不要刻意去增加難度。”
說罷,手中的力加劇,姚池寧的手微微顫抖著,但她卻是堅決不放手的扯著。
眼中的堅定似要跳躍出來,“學者,請允許我將它帶在身邊。”
姚池寧邊說著,邊將自己的風力術法呈現出來,她看著自己體內不斷攀附而上的木係術法,那藤條已然將她的心脈處完全纏繞起來了。
上次瑱至宇給她的東西,隻能勉強護住她的心脈,但它始終解不了木係的霸道術法。
若不抓緊與它進行很好的結合,那她便會,性命攸關。
“木係術法!”
“好危險的術法,你覺醒的時候沒有其他的術法選擇嗎?怎會選擇如此危險的術法!”
學者的眼神裡滑過一絲驚訝,自古便沒有幾個人能控製這道術法,而麵前這個新生,竟有如此魄力。
“是它選擇我,我也沒有辦法,所以,我真的很需要這本書籍。”
複雜的情緒在學者的眼底浮現,他不由得為這位新生暗自默哀,這可真是前所未有的景象啊。
姚池寧還盯著學者看,卻不知那本書籍已然悄悄的滑落於她的手心。
“那,它歸你了。”
正巧此時,窗邊傳來一陣柔和的風,將窗戶輕輕的撞了撞,姚池寧才猛的回過神來,看著手中那本書籍,心中大喜。
學者,將它留下來了。
“池寧,你竟是木係術法,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儘管說。”
她左邊坐著的女子緩緩開口,話語聲如如鳴仙樂般動聽,隻見她站起來,一臉擔憂的看著她,裙擺處隱隱的動著,在她的腳邊敲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