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接下來的日子,說起這次捐助的帶頭人沈青言,不管百姓,還是朝臣,甚至就是皇上,提起她的名字,都誇讚不停。
皇後看著這情形,陷入糾結。
“娘娘,還要繼續嗎?”
上次刺殺不成,反而把陸聿給引進來。
給他咬著不放,虧得那人死了,暫時斷了線索。
再出手,時機不對。
皇後心思幾轉。
殺殺不得,那就為她所用。
衝嬤嬤招招手,把她叫到跟前。
這樣那樣的低語幾句。
沈青言一手拿著大皇子妃李秀鸞邀請她去賞花的帖子。
一手拿著二皇子妃顧雲葭邀請她遊湖的請柬。
是哭笑不得。
同一天來請帖。
日子也是一樣。
她去那邊都不合適,不去更不合適。
“小姐。”
竹影見她拿著請帖為難。
“小姐你不想去,裕王”
“還是你機靈。”
她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裕王就最好的借口。
“你去幫我回帖子,就說我最近沒空。”
裕王妃沈茜雪,早早的就帶人等在大門口。
得知裕王要請沈青言治腿。
想起沈玥先前在府裡三天兩頭給她添堵,還試圖將她這個正牌王妃乾翻的所作所為,心情就不大美妙。
雖然她也知道,沈玥是沈玥,沈青言是沈青言。
看見沈青言的馬車徐徐過來。
收拾起心情,帶人迎著出去。
沈青言走下馬車,迎接她的就是沈茜雪笑容溫婉的臉。
兩人笑臉相對,客套寒暄一番。
沈青言對裕王想治腿不遮不掩的態度,表示認可。
一行人,來到後院,走進裕王的臥房。
裕王穿著月白色的寬大袍子,站在廊下。
一個穿著黑色勁裝,身材偉岸的男人,站在裕王身側。
明顯已經做好準備。
見她們過去,點頭招呼。
進到屋裡。
裕王在竹榻上躺下。
沈茜雪幫著他把褲腿卷起。
沈青言拿著畫眉的青雀頭黛,在需要短腿的地方,做上記號。
拿出止痛散,給裕王服下。
“藥效過後,還是會痛。
到時不用止痛散,痛過之後,會好的快些。
用,不會那麼痛,但是影響康複,雖然影響不是很大。
所以,到時王爺自己選擇要不要再次服用止痛散。”
裕王就著沈茜雪的手,將茶杯裡的白開水喝下。
漱掉嘴裡殘餘的藥味。
沈青言拿出銀針,給他紮上,雙管齊下,希望斷腿時的痛楚會減輕一些。
裕王頷首。
“既如此,本王儘力。”
實在忍不下去再說。
沈青言起身,給黑衣男人讓開位置。
黑衣人抄起一旁放著的木棍過去,對著畫線的位置,比劃幾下。
眼盯著,手舉高。
手腕暗暗運力,轉動下握著的木棍。
沈茜雪緊張的吞咽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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