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本事,將來哪裡還敢委以其他重任。
“都給本宮處置了。”
嬤嬤聞言,一個哆嗦。
不敢置信自己聽見的。
小聲道:“那些人都是老爺精心培養的。”
聽到最後幾個字,皇後忍不住噗嗤冷笑出聲。
“就這些廢物?”
嬤嬤沒應聲,隻是腦袋垂的更低,幾乎抵著胸口。
良久之後。
皇後不耐煩的揮揮手。
“本宮在想想。”
嬤嬤懸著的心,聽見這話,怦然落地。
那些所謂的廢物裡,有個是她侄子。
隻是這層關係,連皇後都不知道,更彆說老爺。
背心涼涼的出去,不經意一抬頭,望著眼前重重疊疊的宮牆,就似一圈圈的圍籠。
驀的。
有點後悔,當初將侄子送去訓練營的舉動。
陸聿回到府裡沒多久。
一個手下進來,對他說,抓到一個,其他的跑了。
跟著手下來到地牢。
剛進去。
就有人上前說抓來的那人,服、毒自儘了。
“自己去領罰。”
陸聿背著手,走出地牢。
嘴角噙起一個苦笑,線索斷了,他要怎麼跟沈青言解釋。
本來還想著借此機會,在她麵前,好好表現表現。
知道沈青言在城外遇襲。
顧西岑今天好容易脫開身,過來。
遠遠地,見沈青言跟陸聿,坐在杏林堂隔壁的茶坊裡,靠街的位置飲茶。
兩人不知道在說什麼,時不時的眼神交彙,看著很是融洽。
眼神不由一暗。
催馬過去。
走到他們跟前。
隔著窗子,居高臨下的打量正看向他的兩人。
唇角微微勾起,泛起一絲冷意。
“陸統領,看起來很清閒呀,金吾衛最近都沒事可做嗎?”
正在跟陸聿分析那事的沈青言,忽然看見他騎馬過來,就知道沒好事。
但,沒想到他居然把矛頭對準陸聿,這是瘋了不成?
陸聿淡定的拿起茶壺,伸長胳膊,給沈青言斟下茶水。
收回來,放下茶壺。
這才轉頭。
“有顧侯爺這樣的頂梁柱頂著,金吾衛最近確實沒什麼事。怎麼,難道顧侯希望看到金吾衛忙碌不堪。”
陸聿執起茶杯,輕輕晃晃,放在嘴邊,輕呷一口。
顧西岑一哽。
“雖然城外的事,不歸你們金吾衛管,可由此可見,這京城並非看起來的那麼安全。
這次是青言,那下次呢?
所以,陸統領有時間在這閒聊,不如花點時間,多想想,怎麼把那些隱藏的危險,提前消除。”
“顧侯爺,我跟陸統領在這說話,沒礙著你什麼吧?難不成我從你顧家出來,就一輩子都得烙上你顧家的印記。
連跟彆人喝個茶,說說話都不行。
你說陸統領閒,那顧侯爺你呢,不也是這個點騎著馬,在街上閒溜達,順便找找我這個下堂妻的茬。”
沈青言劈劈啪啪,嘴皮子利索的跟放鞭炮似的,衝著顧西岑一陣亂轟。
顧西岑薄唇緊抿。
用力甩下手上握著的馬鞭,響亮的抽在馬身上,撥轉馬頭,往來時的方向,走去。
目送他的身影漸行漸遠,沈青言收回視線。
卻剛剛好跟在後麵的顧明對上。
顧明皺著眉頭。
輕哼一聲,縱馬追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