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沈青言在宮門口,丟下顧西岑揚長而去的消息,今天就已經傳遍。
上朝的時候,大家看顧西岑的眼神,都多了幾分玩味。
幸好,他顧西岑的臉皮不是一星半點的厚,居然對這些眼神,無動於衷。
嘴上說沒有的二皇子寧王,在腦海裡將陸釗的身形跟認識的熟人,過濾一遍,沒有對的上號的。
但他總覺得陸釗的身形很像他認識的某個人,卻一下子想不起來是誰。
雖然沈青言說了不用去宮門口等候。
可每天酉時,陸釗還是趕著馬車過去,等上一個時辰再走。
顧西岑每天看見他,都恨不得上前,親生撕了他。
如今的沈青言猶如一顆拂去塵埃的耀眼明珠,照亮他的心。
他不可能讓這樣一顆明珠,落在彆人的手上。
陸釗對他恨不得殺了他的眼神,已經司空見慣。
從最初的對視,到現在的直接無視。
這種轉變讓顧西岑對他的恨意與日俱增。
宮門前的侍衛,每天看著這一幕,都忍不住暗猜,顧侯爺能忍多久。
因此,每天一到顧西岑出宮的時辰,在宮門口路過的人,也隨之增加。
皇子們,大臣們。
就連沈父都借故到宮門前溜達了兩回。
一是為了看大女兒嘴裡的莽漢,二是為了打聽沈青言給太後治病,到底治的怎樣了?
自打知道沈青言進宮給太後治病,他就沒睡安穩過,就怕她出紕漏連累他。
雖然,他們是簽了斷親書的。
半個月之後。
陸釗終於在宮門口,等都到沈青言跟竹影,走出來的身影。
太後娘娘的中風基本痊愈,隻剩下每天的康複調理。
“青言。”
陸釗激動的上前,上下打量她幾眼。
“你瘦了.”
沈青言抬手摸摸下巴,問詢的看向竹影:“我瘦了嗎?”
竹影認真打量幾眼:“還好吧。”
她是真沒看出來,畢竟宮裡的夥食還是吃的挺好的。
陸釗接過小太監手上,太後娘娘給沈青言的豐厚賞賜,載著她們倆回家。
回到家。
走進院子。
一身紅衣,雙髻紮著紅綢緞的花果,就跑過來,撲進沈青言懷裡,雙手抱著她的腰。
“小姐,我好想你。你看我,想你想的都瘦了。”
花葉一聽妹妹這話都說的出來,害臊的咳咳兩聲。
沈青言低頭,輕輕捏下花果白嫩嫩的臉,戲謔地:“我怎麼沒看出來。”
“真的。”
花果扭下身體,剁下腳。
“不信你問宋嬸,這肉是來京城才長出來的。”
噗嗤一聲,大家夥聞言,忍不住笑出聲。
花果瞬間小臉通紅,眼看眼裡染上一層濕意。
沈青言怕她真的哭了,覷眼大家。
“我信你。我還給你帶了宮裡的點心回來。”
“謝謝小姐。”
花果瞬間笑的小臉燦爛。
看著她們大家,沈青言整個人都輕鬆下來。
宮裡那個處處講規矩的地方,真的不適合她。
晚上,得知沈青言暫時還要每天進宮,幫助太後康複治療,不能離開。
陸釗的眼裡,罩上一層陰雲。
暫時不能離開,沈青言決定每隔一天,去杏林堂坐診。
杏林堂來了神醫的消息,很快傳開。
前來看病的病人,排起長隊。
“小姐,還有幾個,看完就可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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