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他咋了?”
九十九由基指著被放回到桌上的甚爾,驚訝地問道“怎麼又半死不活的了。”
我摸了摸手上的刻度表,衝她神秘地一笑“你猜。”
她撇了撇嘴“不說就不說唄。”
“現在他人醒過來了,我們的條件就得推翻重新討論。”我說道。
“什麼?”九十九由基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問道“哪有這種道理?人醒過來了又能怎樣?”
“你覺得他醒過來之後,還能甘心留在這裡天天讓你研究嗎?”我點了點桌子“沒有我的話,剛剛他早就跑掉了。”
“不行。”她兩臂雙交,形成了一個大大的“叉”,使勁地搖晃腦袋道“不行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你要知道我現在越過你,扛著他去找夜蛾正道談條件的話,也是絕對做的到的吧?”
“你這就過分了吧?”她立馬跳了起來,“這是要卸磨殺驢啊?!”
“哪裡過分了。”我現在反而有了更多的底氣,背靠在沙發上說道“如果不出所料的話,夜蛾正道的條件大概隻有讓伏黑甚爾過去這一條吧!”
“那也是我的勞動成果!”她忿忿不平地說道“你總得尊重彆人的勞動成果吧!”
啊要是彆人來說,我可能會信的吧,但是你九十九由基來說,我完全無法感同身受啊!
畢竟你可是摸魚摸到咒術界人儘皆知的九十九由基啊。
我猜測她消失的日子大部分時間是用來考驗我的耐心和實力的,最後充其量隻是跑到高專和夜蛾商量了一下吧!
“剛剛是買方市場,現在可是賣方市場,九十九大人,現如今,時代變了!”
明晃晃被當做商品的伏黑甚爾安靜如雞地躺在一邊看我吵架,由於體力值的限製,他連說話都做不到。
大概是從來沒見過這種場麵吧,他表情顯得有點木愣呆滯,兩眼也放空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會在想些什麼呢?
是在疑惑自己為什麼活了過來,還是思考如何擺脫當前的處境,亦或者是在想惠的事情?
經過了一場從容(指差點把桌子給掀了)又冷靜(指掐著對方的脖子放狠話)的對話,我和九十九由基終於在兩個小時以後,達成了共識。
一甚爾每星期三次接受九十九由基的研究,時間安排由兩人自行協商決定。
二九十九由基不能強迫伏黑惠認她為師,但是可以爭取他自己的同意,如果伏黑惠願意跟著九十九學習咒術,那麼我們也無法乾涉。
三我和伏黑甚爾都進入高專,他當名義上的助教,我當助教的助教。
最後那個條件快把我整個人的逼格都掉沒了。
什麼叫助教的助教?這職務還能再低一點嗎?
我禪院甚二都不需要麵子的嗎?
不過火力都讓伏黑甚爾分走了,而我可以讓五條悟和夏油傑都叫我老師誒!
仔細想想,這何嘗不是一種逼格的全方位抬升呢,嗯,刺激~
商議完畢之後,我把甚爾的體力值悄咪咪地調到了3的位置,他猛地從桌上坐起來,然後因為體力不支跌了下去,“喂,我說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這話說的。
首先,我不叫喂,我叫禪院甚二算了算了,還是叫我喂吧。
其次,我對你做了什麼?
嗯哼哼哼,這是你能知道的嗎?知道了還不得把我的手切下來剁碎了?
“條件你都聽到了,很清晰也很明朗。”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立下束縛吧,不然你小命難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