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大概在校長室裡待了二三十分鐘,就被夜蛾以澀穀事件以一年級還需要上課,二年級也得跟他去處理澀穀事件為理由趕走了。
七海說自己要去看望還在養病的伊地知,需要提早去買花,於是也告辭離開了。
臨走前野薔薇還叫嚷著班主任都被封印了,他們需要上哪門子的課。
不過也還是走了。
鬨鬨哄哄的場景一下子冷清下來,隻剩下了我和從剛剛開始就很沉默的硝子。
“不問我點什麼嗎?”我走到飲水機前接了一杯溫水,笑著看向她,“我還以為硝子,會有一大堆問題想要問我呢。”
“嘛”她從口袋裡拿出一罐咖啡,打開後喝了兩口,“是有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另一個世界的家入硝子,有戒煙嗎?”她輕描淡寫,“隻想知道這個。”
“唔”我回想著,說道,“有說要戒來著,但是當著我的麵,還是抽了最後一根。”
“哦,這樣啊。”她沒有再多說什麼,放下咖啡,側過臉望著窗外。
不遠處,沒有班主任上課的一年級三人正在打鬨,野薔薇和虎杖正在大聲地說著什麼,並一起用力把往伏黑惠同一個方向拽,似乎想要把他拉到什麼地方去。
伏黑惠瘋狂地搖頭,甚至雙手雙腳抱在樹上,很不耐煩的樣子。
但是最後還是被無情地拖走了。
“沒有彆的要問了嗎?”我看著硝子。
“原本有好多的問題的。”她很直率地說,“後來想想還是算了。”
“為什麼?”
“因為你是五條悟信任的人。”
她轉過臉來,那雙棕黑色熬了一整個晚上卻依舊明亮的眼睛筆直地望向我,“我相信那家夥的眼光。”
緊接著,她又頓了頓,說道,“也相信自己的眼光。”
“所以,就不需要問了。”
五條悟終於和伏黑甚爾談好了條件,我索性也就把體力值調了回去。
那個印在手上的“壹”字閃了兩下,便隨著刻度表一起消失了。
“所以必須得等一個星期才能修好嘛。”我在腦內發問,“能不能叫他壓縮一下時間。”
“不能。”伏黑甚爾直截了當拒絕了,他冷笑地看著五條悟,“你當這是二手跳蚤市場批發出來的咒具嗎?”
“真要那麼好修的話,還來找我乾什麼。”
我“”
說的倒也挺有道理的。
等伏黑甚爾離開後,我把五條悟撈回了獄門疆。
“雖然說這裡麵還有兩張大床啦。”
他鬱悶地床上翻了個身,操縱著方形的盒子在我頭上呈波浪形上下飛舞,“可是人家還是更喜歡跑出來呼吸新鮮空氣誒。”
“那我把你放到教室裡去。”我說道,“然後你在那邊給悠仁他們上課。”
正好野薔薇剛剛就在煩惱沒人上課的事情。
而且五條悟出了獄門疆,四米的限製就被解除,身邊沒有這麼個盒子飛來飛去地當顯眼包,也挺好的。
“誒?要上課啊。”他嘟嘟囔囔地說,“那還是算了吧,人家最討厭上課了。”
哇,當學生時沒有個學生樣,當老師時也沒個老師樣,五條悟你真是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