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麼啊,五條悟!”
我站在滿是骷髏的地麵,跳著腳憤怒地質問“我還在和夜蛾校長說話,你一下子莫名其妙把我拽進來是要乾嘛!”
“哎呀。”他嘟囔著在床上滾來滾去,一副等的不耐煩的樣子,“夜蛾說話的時間也太長了,也該輪到我和你說說話了吧。”
“人家在裡麵快被憋瘋了誒。”
“那你也不能在人話都沒有說完的情況下,就這麼乾吧。”
我氣的腦袋發疼,“等一下需要出去挨揍的可是我誒!”
“所以說你那麼尊重他做什麼。”五條悟撇撇嘴,嘀嘀咕咕,“都說了,把他扔進校長室,過不了多久,他自己就會開心起來的。”
我沒有搭理他。
望了眼一望無際的骷髏原野,皺眉警告道“好了,我要出去了。不準再惡作劇,不然仔細你的皮。”
三秒後,重新站在夜蛾校長麵前的我隻來得及再看一眼他懵逼的表情,就被再次傳送回了獄門疆。
“啊啊啊啊!!!五條悟。”我憤怒地抓了抓頭發,抄起一根骨頭衝到他麵前,抵住他的腦袋,大聲質問道“你到底要乾嘛!”
“我投降。”他模仿法國人伸出兩隻手,白色的頭發在我麵前晃來晃去,笑嘻嘻地說,“任你處置好不好。”
哼,現在認慫的態度倒是端正,不會是剛剛跟著我現學的吧?
“唉——”我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扔掉骨頭,坐下來問道,“說吧,你發什麼神經呢。”
“嗨呀,才不是發神經呢,霧醬。”五條悟跑過來搭著我的肩膀,“人家是覺得沒必要和夜蛾廢話啦。”
他像是感歎一般地說“夜蛾他就是喜歡說些亂七八糟的杞人憂天,才會老的那麼快嘛。”
“這話你最好彆當著他的麵講。”我瞥了他一眼,“不然我不確定你是否能看見明天早上的太陽。”
“他又跑不進來。”五條悟不在意地擺擺手,“更何況我說的都是實話,他能生什麼氣。”
我“”
“說實話也會傷人的。”我把五條悟床上的抱枕懟到他臉上,“麻煩你有時候也讀一下空氣好嘛!”
順帶我還想吐槽一句,我都隻有一個草莓的抱枕,他乾脆抱著個帶翅膀的粉色心形抱枕,居然比我還少女心。
“所以霧醬。”他接過愛心,冷不丁地問道,“你被傷到了嗎?”
“什麼?”我一怔。
“哦,你是說夜蛾校長剛剛的那些話啊。”我擺了擺手,側過臉沒有看他,“還好吧其實也不是很在意。”
“站在夜蛾校長的角度。”我冷靜地思考道,“我就是一個突然出現,隨時有可能抽身離開的不穩定因素,他會有所憂慮也是很正常的吧。”
還有一直我也有在強調,隻是一個過客,也許沒有幾天就會回到原來的世界。
給他造成不在乎後果的印象也無可厚非。
那麼尋找更加長遠的,符合學生利益的行為,不是他作為一個校長更應該做的嗎?
難道還要我因為他想要做一個稱職的校長而責怪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