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他們大概隻離開四十多分鐘,在十一點之前就回來了。
謝天謝地,他們隻買了正常人吃的完的份量,沒有像之前的五條悟和夏油傑一樣,大包小包地扛回來。
不過想想我也知道自己是在杞人憂天,畢竟這樣的非正常人類本來地球也就沒幾個。
伏黑惠左手拿著菜,右手則是兩袋帶給五條悟的甜品。
他非常沒好氣地把東西塞到五條悟懷裡,心不甘情不願地說“五條老師,你要的可麗餅,還有一堆亂七八糟的。”
“哇哦,居然還有抹茶口味的。”五條悟的腦袋往袋子裡探了探,冒出來之後歡快地說,“cky。”
本來說好是我去處理食材,但是活潑好動的一年級三人(劃掉),更正,是兩人。
活潑好動的虎杖和野薔薇拉起伏黑惠,主動請纓說要去二樓的廚房處理食材。
但我覺得直奔伏黑惠的童年臥室才是主要目標。
於是樓下的客廳裡,就隻剩下我們這四個都上了年紀,彼此的立場又都曾經對立過的大人。
伏黑甚爾似乎重新活過來之後,就一直住在這裡。
難為他居然還記得地址。
這家夥死了很多年,在澀穀見到他的人本來就不多,更彆說認出來了。
唯一識得他的禪院直毘人,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並沒有披露他身份的打算。
甚至還有意隱瞞了這一點,對前來的調查的總監部人員就隻說他是禪院家的柄中的一個,是跟著他過來的。
而咒術界最近一直被五條悟的封印和五條霧的橫空出世刷屏。
各種亂七八糟的陰謀論更是滿天飛。
在某匿名的咒術師通用論壇上,也是眾說紛紜,但凡帶上[五條]這個tag,再說點相關的內容,很快就會被頂到前排去。
而最熱門的猜測是——我是五條悟的克隆體,五條家隱藏多年的秘密殺手,隻有在五條悟遭遇重大危機的時候,才會出來守護家族。
我覺得提出這個猜想的人應該和甚爾挺有共同語言的。
這一係列的事件帶出來的後果就是,天與暴君伏黑甚爾複活這件事,壓根就沒掀起任何風浪。
要我說的話,好像就連知道的人都不多。
大部分就隻知道澀穀事件中有一個禪院家的人被救了出來,稍微更值得關注一點的是,他好像是伏黑惠的父親。
沒錯,他現在甚至已經淪落到需要蹭兒子的熱度,才能在查無此人的咒術界刷點存在感了。
“伏黑甚爾,你以後打算怎麼辦?”五條悟從袋子裡掏出一個大福,絲毫沒有在意現在是午飯前,很爽快地咬了下去,“又要跑去做什麼術師殺手,回歸你的老本行了嗎?”
“順帶一提,要是你繼續作惡的話,我還會再殺你一次哦。”
“嗤。”伏黑甚爾發出一聲嗤笑,敲了敲桌上的天逆鉾碎片,問道,“現在就說這些,你是不想出來了?”
五條悟沒理會他的威脅,擦了擦沾在嘴邊的奶油,說道“反正你也無處可去。”
他雲淡風輕地拋出了這樣的話“那來高專當老師怎麼樣?”
伏黑甚爾“哈?”
他忽然轉過來,盯著我說道“喂,你是那個那個平行世界的這家夥吧?”
“嗯,差不多是吧。”
我剛好也覺得有點餓了,乾脆就從五條悟的袋子裡薅出一個可麗餅,不明所以地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