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作為大人物發光發熱時的背景板,過的非常快樂。
歸根結底,進入這所學校的目的,是為了學習自保的手段,以便日後不會莫名其妙的被咒靈扒拉出來乾掉。p裡那種被所有人看不起的廢柴猛然熱血逆襲的橋段,想想就好累,實在乾不動。
況且如果這裡真的是漫畫,那也絕對不是王道少年熱血漫,而是陰間詭異抽象漫。
很早就看清楚咒術界壓榨本性的我,完全沒有為苦逼世界犧牲自我的覺悟。
所以,有術式也不告訴他們,我自己悄悄藏起來,嘻嘻~
原本的這一切,是很完美的。
大學畢業後,我打算拿著積攢出來的一點小積蓄,去計劃好的幾個城市旅遊一圈再回來。
可命運生動形象地向我展示了,什麼叫人倒黴起來,喝口涼水都會塞牙縫。
先是好死不死地路過某個詛咒師團體的地盤,目睹他們綁架撕票分贓的場景。
然後被一路追殺,狼狽地逃竄到郊外,結果剛好又遇見第二波詛咒師團夥。
這兩邊都以為我是對麵帶來的人,互相叫囂著要打起來。
然後他們就被新冒出來的詛咒師給一窩端了,一個不剩。
親眼目睹一切的我:“.........”
所以說今天是出門的時候忘記拜菩薩,還是沒有看黃曆,捅詛咒師老巢也就算了,一捅就連捅三個,這是什麼鬼運氣?
詛咒師先生解決完那群人後,又把目光移到我身上。
眾所周知,我,鈴木百合,是一個很慫很弱的人。
遇見閒事根本不會管,尤其還是一群詛咒師黑吃黑這種的。
可閒事本人似乎覺得很有必要。
他站在庭院前,笑眯眯地盯著我:“這位小姐,你把那些人引到我這邊來,破壞了不少花花草草,不會想就這麼一走了之吧。”
其實他這麼說,還是往程度輕的那方麵講的。
這整座院子,地被掀了個底朝天,樹連根拔起,瓦片到處亂飛,基本上跟十萬隻草泥馬或者一百隻哈士奇奔騰而過似的。
我:“........可這些都不是我破壞的啊,我可是一根草都沒碰過。”
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唔.......”他敲著下巴思考了一下,臉上佛光洋溢,不久後慈悲地單腳踩在屍體上,“話是這麼說,可是他們都已經被我送去超度了,你也不好意思再把人叫回來吧。”
威脅,這完全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這哪裡是超度,完全就是物理上把人送去黃泉路上再投胎去了啊!
沉默三秒後,我拿出錢包,沉痛地問道:“多少錢,我賠。”
大不了,旅遊就不去了,破財消災吧。
這位詛咒師笑眯眯地伸出五根手指。
“五百五十……”
那還好。
“萬。”
“......”我把拿出去的錢包又收回來,貧窮地問道,“那個.......還有沒有彆的選擇。”
看到這裡,可能有人會問了。
我有逃過一整個詛咒師團夥追殺的能力,現在對麵就隻有一個人,我為什麼不再逃一次。
還有可能有人會問,明明也不是我的責任,為什麼要選擇拿出錢來賠償。
所有的問題,都隻有一個回答。
那就是,站在我麵前的人,他不是普通的詛咒師。
是位居通緝榜榜首,和最強五條悟齊名,一言不合就叛出咒術界,現在已經拿下“極惡詛咒師”頭銜的我的另外一位學長,夏油傑。
同樣都是高專的學生,夏油傑在黑白兩道都混出響當當的名頭,而我年紀輕輕就已經年紀輕輕,這有可比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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