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開始賭博了?”我皺起眉看著他,“不是吧,你在搞什麼。”
“乾嘛。”伏黑甚爾大冬天還穿著一身短袖,看起來完全不怕冷的樣子。興致缺缺地躺回到椅子裡後,他懶懶地說,“我賭不賭,你又管上了?”
我沒有說話,睜著一雙眼看他。
“........不賭馬。”他說,“我看看都不行?”
“在座的各位,請注意。”硝子忽然站起來,淡定地說,“希望換台的請舉手。”
我立馬舉起左手,緊接著,硝子也把手舉起來。
“希望繼續看下去的請舉手。”
伏黑甚爾:“.........”他動都沒動一下。
“在場有三個人,兩票通過,一票棄權。”硝子點點頭,走過去將茶幾上的遙控器拿走,“所以中年失意大叔你out了。”
哇.....中年失意大叔,每個字聽起來都很不適合伏黑甚爾,但組合在一起套他頭上,怎麼就那麼爽呢。
硝子隨手換了個台,剛好是正在播出的晨間劇。
正如李狗嗨中所說,一般這種電視劇,上演的都是些比較“正能量”的情節。
前情提要是,倒黴的女主角在經曆被車撞,遭到背叛,失戀,失業,被房東掃地出門,帶著行李流落街頭,被小偷偷走錢包,轉眼間唯一的朋友也去世的打擊之後,終於還是選擇了上吊。
這一集播出的內容是,她終於接受不了這種打擊,選擇找一棵樹隨便吊上去告彆世界,結果倒黴到連繩子都斷掉她吊不上去........哇,這哪裡正能量了。
哦,繩子斷掉之後,女主角磕到腦袋,重生到被車撞之前。
她一臉振奮地表示自己要重新好好地生活,救下朋友,懲罰背叛者,把人生的缺憾全部補齊全.......e,感覺有點意思是怎麼回事。
伏黑甚爾嘴角抽了抽,打斷我的思路:“喂,不是吧,你還真看上了?”
“看看怎麼了?”我毫不心虛把沙發邊軟和的抱枕拉過來,舒舒服服地靠著說,“又不會少塊肉。”
“哦,看這種的,咒靈就不會長出來了是吧。”
“拿過來當個背景音而已,斤斤計較的男人是不會有好下場的。”硝子絲毫不怵地懟回去,“總比嘈雜的亂喊亂叫好。”
不愧是硝子,把人懟的明明白白的。
“話說你不是靈魂都快散沒了嗎?”他無語地說,“還留在這裡乾嘛,趕緊回獄門疆裡待著去啊。”
“那你去找五條悟啊。”我說,“東西在他手裡,我才不要主動過去和他說話!”
這個時候,樓梯上突然傳來腳步走動的聲音,我下意識地扭頭,把身體轉過去,緊閉雙唇。
隻有眼角的餘光還能瞥見那邊。
“嘖。”伏黑甚爾嘴角的疤往上扯動,“死裝。”
我的手一動,剛想說些什麼。
猛地看見手腕上亮起的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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