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看著畫上的女子,有一瞬間的怔住,穿書以來隻自己拿空間裡的鏡子照過,與上一世一般模樣,但更瘦一些,也更年輕,畢竟才十七歲,花骨朵兒一般的年紀。
可看著畫上的人,舒婉都要感慨一聲“真美啊。”
怎麼辦,她居然這麼美,看著畫像她都要愛上自己了。
不過這小子竟然偷偷畫她,那是不是說謝懷謙已經對她情根深種了?
沒想到還是個情種。
被人喜歡沒人不高興,況且她現在也沒其他想法,說實在的心裡感覺還挺微妙的。
擔心時間長了會引起懷疑,舒婉忙抱了衣衫出去,過去浴室門口敲門,謝懷謙小心的拉開一條縫隙,露出一條在黑暗中都格外顯白的胳膊來。
“多謝你,舒婉。”
謝懷謙伸手拿衣服,卻發現拿不動,舒婉似乎故意不撒手,他不解道,“舒婉?”
舒婉不逗他了,輕笑一聲鬆手,謝懷謙忙不迭的帶進去,而後將門關上。
舒婉卻站在那兒沒動,“你今天喊我娘子了。”
裡頭聲音一頓,半晌失落道,“你若生氣我以後不喊了,還是喊你舒婉。隻是……”
他猶豫一會兒解釋道,“按照世俗來講,女子的名諱是不該隨意讓外人知曉的,當然我沒有其他的意思,你若希望旁人喊你名字我也沒問題。”
舒婉倒是了解了一些,嗯了一聲。
謝懷謙一喜,“你這嗯是什麼意思,喊你娘子還是喊你舒婉?”
舒婉哭笑不得,“隨便你。”
拋下這話舒婉將頭發順了順,察覺乾的差不多了便回屋去。
屋裡有些悶熱,舒婉躺在炕上估摸著時間拿了一個雪糕出來美滋滋的吃了。
這可真是好東西啊,解暑不知能不能解暑,但是吃的時候的確舒坦。
沒一會兒謝懷謙推門而入,換洗的衣物放在門後的盆裡,那裡麵還有舒婉的,謝懷謙早起洗時便會一並給洗了。
謝懷謙沒洗頭,上炕後躺下,猶豫一番拿了蒲扇往舒婉那邊挪了挪,“我給你扇扇。”
舒婉背朝著謝懷謙,謝懷謙根本瞧不見舒婉在做什麼。
舒婉偷偷摸摸吃了雪糕,翻身過來,就瞧見黑暗裡謝懷謙搖著蒲扇,那細細的胳膊搖著蒲扇好像隨時都會折了一樣。
不知為何,謝懷謙隱約聞到空氣中有一股清甜的味道,是他沒聞過的,他不禁好奇,“似乎有什麼甜甜的味道……”
話還未說完,舒婉迅速靠近他親了一下,問,“是這個味道嗎?”
冰涼的觸感還在唇上,淡淡的清甜也在縈繞。
謝懷謙傻眼了。
可舒婉做完壞事已經挪回原來的位置,準備睡覺了。
謝懷謙伸手摸了摸唇,嗯了一聲,“好甜。”
不知說這味道甜還是說這個吻甜了。
謝懷謙心裡甜滋滋的,懷著這份甜,入了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