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認為自己也是有高人指點的,就憑著張氏一個人,不可能還會輕易地就把她給除掉的,現在她還能照常地生活在侯府,隻不過身份已經悄悄的發生了轉變。
“當初我想出那個辦法的時候,可隻給你一個人說過,而且你也是同意的,為什麼現在你我的日子都過得不成樣子了?我成了這裡的小妾,而你呢也是錯過了升官發財的機會,這一切說不準都是和張氏以及她的孩子有關。”
那會兒容氏可是在蕭振文的麵前說得天花亂墜的,並且也找了高人,說他們的女兒才出生後就是自帶命格,以後可是做皇後的身份。
但在這之前,她的體內又是缺少了一些氣運。
想要把握住這些氣運的話,就得吸收同年同月生的孩子的運氣,而且如果對方還是有血脈的關係的話,那就更是有好處了。
兩人這一合計,才會想到了蕭蘭渝。
蕭振文也是為了以後自己還能當大官,哪怕是把一個女兒給養出來,他這輩子都可以坐享其成的,於是就聽從了容氏的話,想要在蕭蘭渝出生的那一天對張氏下手。
哪知道他沒有得逞,反而計劃還中斷了。
容氏又是把事情怪罪在他的身上,“該不會是侯爺在重要時候還心軟了吧?”
“說什麼呢,這事情我既然都答應你了,也不會還和你背道而馳的。”
“那你為什麼當初沒有得逞?”
蕭振文回想著當天的事情,燕窩的確是他親眼看見送到了張氏的手中,至於她為什麼沒有喝,或者是喝了,什麼事情都沒有,連他自己都不知情。
不過容氏現在說得也有道理,也的確是從那日開始,他的運氣就越來越差了。
張氏和他的關係,似乎也變得越來越疏遠。
莫非和容氏說得一樣,她是真的知道了什麼嗎?
他再次搖頭,“不會的,會不會是你背後的那個高人還在騙你呢,什麼氣運都是假的,雲兒根本就不可能成為皇後,而你也不可能成為誥命夫人。”
容氏說道“怎麼會,在之前不都已經試過了嗎?都是真的,現在你也怨不得任何人,我看張氏就是故意的,你腿受傷了,不送骨頭湯,反而還送燕窩了,她是想要用這樣的辦法來警告你,警告我們呢。”
說到這裡,容氏還撲進了他的懷裡,小聲地抽泣起來。
“侯爺,我們現在要怎麼辦?這事情要是真的被她知曉了,她不會拿著你如何,但肯定不會放過我和雲兒的,”容氏滿臉淚水,“她肯定會想儘辦法地來報複我們的。”
蕭振文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不會的,你想多了。”
“這不是我去想的問題,事實如此,難道你就一點不怕嗎?”
容氏吸了吸鼻子,“她在這裡有那麼多的人幫著她,還和皇族的人也是有關係,可我除了侯爺你,就什麼都沒有了,你在的時候還能保護我,可你要是不在的話,她來找我的麻煩,我哪裡還是她的對手?”
“好了,芳兒,事已至此,你還想那些乾什麼?”
容氏看著他,“我能不想嗎,我現在都已經成為你的小妾了,想要見著你都難,要是她因此來報複我,我哪裡還有命留在你的身邊?”
這畢竟也不是小事,而是要他們命的事情,張氏不可能會那麼好心的。
蕭振文現在也是有些後悔了,他都不明白,當初的自己,為什麼就聽信了容氏的那些話,要是沒有這些事情的話,他或許還能把容氏繼續留在外麵。
至少兩人的生活,也不會改變。
想要見她的時候,再過去就可以了,哪裡還需要把她接到這裡來呢,那不是給自己添麻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