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臉色喲,彆提有多難看了。
容文正隻怕現在都已經在冒冷汗了,這故事中的情節,不覺得熟悉嗎?
他有沒有朝著自家女兒身上想,張氏和蕭蘭渝都不知道。
但作為當事人的容氏,早就已經是汗流浹背。
容氏能聽到這些消息,還多虧了蕭楚楚呢。
自從蕭楚楚和陳昭在一起了以後,兩人也一點兒是不避諱,走在哪裡都是高調的,那天他們也是去了酒樓吃飯呢,沒想到就聽到了這出好戲。
蕭楚楚那人是沒有腦子的,反正自己聽著有意思,回來了以後就在府上還和那些下人們說了起來,說那故事有多意思,還讓他們閒著的時候也去聽一聽。
哪知道這傳來傳去的,居然就傳到了容氏的耳朵裡。
容氏一聽,那不就是自己身上發生的故事嗎?
不過,她不認為還有那麼巧合的事情,不管是那個故人,還是現在的夫君,全部都是對的上的,容氏生氣是生氣,可現在她也隻能一個人承受了。
原本這些也該是蕭振文和她一起麵對和承擔,哪知道這蕭振文如今還會那麼沒用,生病了以後就待在芙蓉苑未曾出來過了,連她這清心苑都未曾來看過。
她都在想著究竟是那陳秋雅綁著他的呢,還是他的腳上長了什麼東西,讓他沒有辦法從那裡離開了。
容氏也不傻,隻要蕭振文不好起來,這府上就是張氏做主,她就算是再不滿,也不敢去張氏的麵前說這些,一旦是被張氏給知道了,即便不是她,怕也要把這些事情還放在她的身上的。
不行,她現在必須想個辦法,還趕緊地把這事情給處理了。
當初在那邊的人,該是處理的都已經處理了,至於這些事情是怎麼還傳到京城來的,又是怎麼還會被說書先生給說出來的,容氏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容氏心想著,該不會是當初該死的人還沒有死絕,所以現在他們才趁著機會,到這裡來讓自己難堪的吧。
可究竟是什麼人呢?
她晚上把自己裹在被子裡,也不知道是因為天氣冷了,還是因為想到了這些事情,自己心寒了,反正想到以後就渾身還開始發抖了。
一晚上容氏也沒有睡著,次日的時候,她第一時間想到了要把這事情告訴給容文正。
但她這邊都還沒有來得及去說,讓父親給自己想辦法呢,說書先生那邊又是冒出來了第三段。
這一段大概也是結果了,說是兩人不惜代價為了在一起,還為了讓小妾變成正夫人,連他們的女兒也要利用,結果是差點害死了原配夫人和女兒。
連血燕窩的事情,也在裡麵出現了。
容氏聽到了以後,更是覺得說的是自己了。
那個原配不就是張氏嗎?
後來原配為了女兒,才無可奈何地把他們給告了,她和男人十來年的感情也沒有挽回,後麵兩人被流放,原配帶著孩子們才過上了幸福生活。
這些也都是蕭蘭渝跟著張氏去喝下午茶的時候還聽見的,不少的貴婦都開始議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