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司翊也笑著點點頭“二哥說的對,臣弟也好奇得緊呢。”
“聽說那君山銀針外覆白毫,內裡卻是金黃的,為此還有‘金鑲玉’的雅稱,臣弟還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一看了。”
“哦?看三弟的樣子,對這君山銀針還懂得不少嘛?”
齊司妍輕笑一聲,讓人給兩人上了茶,看著謝婉芩道“剛剛謝小姐也說了不少這君山銀針的事呢。”
“你們都是文雅之人,懂得還真是多!”
“如我們這種,恐怕再怎麼看,再怎麼品,也唯有‘好喝’這一詞可說了。”
“是吧,星晚?”
一直沉默著的楚星晚見齊司妍竟然直接點她的名了,當即心中暗惱,麵上卻隻能裝作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訕訕的道“長公主殿下說的是。”
齊司睿和齊司翊聞言皆望向楚星晚,見她那窘迫的小模樣,不由失笑。
齊司睿好奇的看向含笑的齊司妍,問“皇姐,這其中莫不是還有什麼典故不成?”
齊司妍笑盈盈的掃了楚星晚那愈加窘迫的神情一眼,點頭道“可不是。”
“你們是不知,剛剛我們品這君山銀針,星晚可謂是相當直接了。”
“直說不懂茶,唯有‘好喝’二字可以形容。”
“公主殿下~”
楚星晚忍著內心的煩躁,故意裝作央求的模樣,“還望長公主殿下高抬貴手,放過臣女吧!”
“臣女自幼習武,一看書就犯困,對這種吃的喝的裡麵的門道那是一竅不通啊!”
“殿下就莫要再取笑臣女了,臣女臣女還真是有些無地自容了呢。”
“哈哈哈”
聞言,齊司妍笑出來聲,“好吧好吧,看咱們星晚這般可憐,那便不說你了。”
這時,齊司翊已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而後點著頭,讚許道“楚小姐說得對,這君山銀針確實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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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星晚猛然垂下了頭,看著地麵的眸子裡儘是諷刺。
她還是小看了齊司翊,沒想到他為了和她搭上話,竟然還能如此無恥?!
夢裡的她為了迎合他,可沒少逼自己忍著困意學詩文,學禮節,可是也沒見到他如此上趕著的模樣。
沒想到現在她對他不理不睬後,他卻還能這般自然的主動附和?
還真是笑死她了!
難道,這就是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正因為她如今不喜歡他了,所以才會有如此差彆巨大的改變?
嗬,果然,賤人就是矯情!
那邊,齊司翊還在博好感“雖說楚小姐直白了點,但大俗即大雅,這樣倒恰恰說明楚小姐是個至簡至真之人。”
楚星晚微微愣住了,她委實沒想到,都這樣了齊司翊竟然還能給她誇出朵花來?!
“嗬,三弟果然文采斐然,妙語連珠,二哥我可真是甘拜下風啊!”
齊司睿忽然一笑,閒閒地說道。
那神態、那語氣,總感覺像是帶著一絲諷意。
楚星晚心中暗讚,還是得二皇子啊!
瞧瞧這話說的,怎麼就那麼令人舒爽呢?
齊司翊聞言也不氣,隻謙和的道“二哥謙虛了,臣弟知道,二哥文采不在臣弟之下,隻不過是二哥不願與臣弟相爭罷了。”
嗯?這是意有所指?
齊司睿瞬時眸光一凜,唇角微微勾起“三弟說的不錯,大多時候二哥是不願與你爭的,但卻不代表二哥所有的都要讓。”
“這一點,我想三弟這麼聰明,也該明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