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薑雪兒的之間的關係突然飛躍，在冷靜下來後，離歌變得有些不太適應。
雙方如今都隻能算是普通人，雖然激戰許久，衣物卻並沒有被破壞多少。
薑雪兒又重新穿回了原本的衣服。
雖然衣服有些地方已經破爛，但好在還能夠遮羞。
否則雙方現在無法使用空間戒指，衣物爛掉了卻拿不出新衣服，那場麵可就尷尬了。
但衣著有些破爛，薑雪兒此時的模樣反而更加誘人了。
她倒是並沒有多少害羞的意思，而是恢複了原本的平靜，靜靜地坐在離歌的身邊。
離歌已經將九層塔的九層又探查了一遍又回來了。
他沒有找到任何能夠出去的方法。
姬玥是真的把兩人完全關在了這座塔中。
不過她大概率想不到，兩人居然能在塔中做出這種事情吧……
“已經一天了……小柒和雨婷，肯定也著急了吧。”離歌微微思索，“她們會不會找過來？”
薑雪兒輕輕搖頭“就算找過來，也不會有什麼作用的。我們隻能嘗試說服陛下。”
她輕輕抬頭望向離歌，眸中平靜清幽“這一點，就隻能靠你了。”
薑雪兒將她從塔中出去的希望全都押在了離歌的身上“離歌，隻有你才能幫我說服陛下了。”
她聲音依舊平靜，隻是多了一絲之前沒有的絲絲畏懼“否則，我可能……會被關押數十年。”
“……姬玥她真的這麼狠？”
離歌聞言不由得詫異的看了她一眼。
薑雪兒的星眸自然地與他對視。
“……嗯，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薑雪兒輕輕歎息道“最近的一次……是三百多年前的事情，陛下將我關入秘境，讓我在秘境中反思了三十年。”
“這……”離歌遲疑了一下，“你……會恨姬玥嗎？”
任誰被關了這麼久，都不會沒有怨氣的吧？
薑雪兒輕輕搖頭。
“陛下是為了我的安危。我不會怨她的。”
她依舊與離歌對視著。
“想要突破界域，去世界之外……稍有不慎，便會被世界法則抹除。哪怕我是大帝也不例外。”
離歌輕輕點頭。
法則之力，他可是完全的體會到了。
此時他們就身處姬玥的法則禁地，薑雪兒現在的狀態，足以說明在法則麵前，大帝同樣為螻蟻。
或許，唯一的例外是女帝姬玥？
薑雪兒繼續輕聲解釋著
“以往的每一次失敗，我都會被世界法則盯梢。陛下明麵上是在關押我，實則是在幫我躲避法則的侵襲。”
“若沒有陛下，我早已身死。”
原來是這樣……
離歌輕輕點頭。
怪不得會將薑雪兒關押幾十年，原來還有此等緣由在內。
怪不得薑雪兒對姬玥表現出那麼臣服的態度。
而且，對於一個活了三千年的大帝來說，幾十年就相當於普通人的幾個月而已，倒也不算什麼特彆嚴重的懲罰。
大帝的時間觀念與普通人可不同，幾十年而已，或許一閉關就過去了。
離歌也有一閉關就是幾年的情況。
薑雪兒星眸與離歌對視，似乎從眼神中讀懂了離歌的想法，不由得微微輕歎一聲。
“……雖說陛下是幫我躲避法則懲戒，但她對我的懲罰同樣也很重。”
薑雪兒眸中輕顫，微微一聲輕歎。
“三百年前的那一次，我惹了大禍。勃然大怒的陛下將我以跪姿禁錮在秘境中，罰我跪了三十年。”
“雖然隻有三十年，但我在秘境中無法行動分毫、無法修煉、無法沉睡，隻能……以最清醒的意識，跪著熬過那三十年。”
薑雪兒輕聲說著，深邃的星眸中似乎閃過了一絲恐懼。
“這……”
離歌頓時咽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