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不解的目光下。
夏九歌竟然將鋼刀刁在嘴裡,手腳並用,爬上了那棵樹。
“夏先生,乾嘛不一起上給它補刀?”彭大柱連忙喊道。
聽到這話的夏九歌沒有停下身子,而是繼續攀爬,爬了幾米後來到樹乾分叉的位置才停下。
這夏九歌臉上都是汗水,朝著他的鼻尖不斷滴落,衣服都濕了一半,將鋼刀剁在樹乾上固定。
大口不斷呼吸新鮮空氣。
緩了一會後,他才開口,“現在不是時候,得等等。”
說完咂咂嘴巴,沒有感覺到不適,夏九歌吐出一口唾沫。
鋼刀塗過毒液,哪怕使用了很多次,他有點害怕有殘存的毒液。
剛才心急沒注意將它刁在嘴裡,夏九歌反應過來都有些害怕。
見血封喉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一幕被五人儘收眼底,林子釗在另一棵樹上對夏九歌激動的說道,“首領,你太厲害了,竟然真的把野豬引過來踩中陷阱了,你沒有事吧?”
夏九歌搖了搖頭,雙手抓緊樹乾,開口回答“沒事,就是有點累。”
說完將腦袋蹭到肩膀上抹去臉上的汗水。
剛才數百米狂奔,太耗費體力了。
他也感覺自己被野豬追的時候比博爾特跑的還要快。
“首領,野豬出不來,真不下去補刀嗎?”另一棵樹上的彭大柱再次問道。
“不急,再等等,聽我安排,現在你們躲好。”夏九歌嚴肅回答。
野豬隨時會反殺,夏九歌不敢大意,他得要等到箭毒木毒性發錯野豬沒有反抗力後才行。
聞言,無論是在草裡的躲的人,還是樹上的林子釗跟彭大柱,看到坑中不斷掙紮的野豬,點頭應了一聲“好的,首領。”
野豬的生命力很頑強,哪怕被數根木刺刺進身子,也沒有立刻死去,而是不斷嘶吼掙紮,打算脫離這個陷阱大坑。
這種情況持續了兩分鐘,隨著野豬掙紮的力道加大,竟然將身軀拔出木刺,跳出了坑中。
嚇得五人大氣都不敢喘,用感激的目光看著夏九歌。
還好剛才夏九歌阻止他們下去,不然這生命力頑強的野豬出來肯定要追著他們當中的一個咬。
渾身都是血的野豬來到夏九歌爬上去的那棵樹下,不斷發出嚎叫,然後用身軀不斷撞擊樹乾。
企圖將夏九歌搖下來。
然而夏九歌卻是一臉淡定看著它這無能狂怒的模樣。
他知道這野豬既然斃命。
無論是箭毒木毒性發作,還是野豬身上被刺穿的傷口大量流血,這頭野豬堅持不了多久。
果然沒多久,野豬的嚎叫聲減弱,一個站立不穩在夏九歌下方直接倒下,身子還在在不斷的抽搐。
夏九歌知道時辰到了,抽出鋼刀刁在嘴上往樹下滑落,見高度合適後,鬆開抱住樹乾雙手。
一躍而下。
在空中將刁住的鋼刀握緊,在落地之前對準野豬的心臟。
夏九歌借助下落的慣性,將鋼刀紮進野豬心臟的位置,將這隻野豬送去見了它祖宗。
五人見野豬死亡,紛紛跑了出來。
“首領,你真的好強,竟然真的搞到了野豬。”林子釗下了樹後一臉崇拜的說道。
“運氣,是我們一起搞到了野豬。。”夏九歌輕輕一笑。
聞言,彭大柱摸了摸地上的野豬,心裡苦笑一聲。
這哪裡是什麼運氣,分明就是實力,他小時候在東北有見過老一輩追捕過野豬。
那還是帶槍跟獵狗的前提下,還做了很多,準備才艱難獵殺。
雖然夏九歌殺的這隻沒有老家那邊的大,但是從頭到尾都是一個人在弄,自己幾人隻幫他挖坑而已。
隨後,彭大柱開口問道“夏先生,我們現在可以回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