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土著已經精疲力儘,像一隻死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目光轉移到其它人身上依舊帶著凶光。
察覺到這一點夏九歌單腳踩在他的身上,冰冷的說道,“再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的人等下你就死!”
土著聽不懂他的話,不過能感受到一股壓迫感,將頭低垂下來。
“夏哥,你這樣真的能讓他說出這個島上的情況嗎?我看他這副模樣訓不熟的,留著早晚會傷害到其它人……”王大力怒視土著,咬牙說道。
夏九歌回答,“大力,我們來這裡多久,對這個島了解多少?”
“兩個月啊!營地十公裡內我都清楚。”
王大力不清楚夏九歌乾嘛這麼問。
“所以說,我們兩個月了才摸索了這個島的一點,靠我們自己需要到什麼時候,這個土著生活差不多二三十年,他肯定比我們更清楚。”夏九歌說得意味深長。
聽到這話,王大力跟幸存者們臉上露出一絲激動。
王大力想了一會,脫口而出“夏哥,你是說摸清這個島,說不定就可以離開回到國內?”
“首領,我們可以回去了?”林子釗也是迫不及待的詢問。
“可以脫困?”
“……”
幸存者們七嘴八舌的問著。
能離開這個荒島,幸存者們當然願意,誰也不想一直在這裡等死,每天為了一日三餐。
大家也有思念牽掛的家人,有的是有年邁的父母需要照顧,有的是有還在上學的小孩,每天深夜裡想起的時候,幸存者裡經常有人無聲痛哭。
兩個月來每一天都是煎熬,不是他們忘記了,而是已經麻木了,短時間被救援已經是不可能實現。
最佳求援的72小時早已過去多少天,現在能做的就是自救,這不代表他們放棄了。
現在夏九歌帶回一條說不定可以脫困的消息,幸存者們內心當然激動。
夏九歌俯下身子,誰伸手拍了拍土著的麵頰,“嗷!”土著突然張開大嘴,對著伸出手掌的他想咬下。
“夏九歌小心土著!”顧夕顏連忙喊道。
“無妨。”夏九歌一直防備著,手掌一移,虎口以極快的速度捂住土著的嘴巴,另一隻握拳對著土著腦袋砸下,淡淡說道,“目前來說希望很大,總比我們自己摸索希望更大。”
咚咚咚!
三拳下去,土著口鼻再次冒血,目光渙散。
夏九歌揪住土著頭發後將他提起來,兩人四目相對,等土著緩過來後看見最不想看見的臉。
“就這,再來一次我直接打斷你的手腳,夏九歌緩緩開口,同時還對著土著比劃打斷手腳的樣子。
土著看到他比劃,身體一哆嗦,絕望的閉上眼睛。
“九歌你說吧,我們該怎麼做!”張易塵這時站出來問。
夏九歌回答,“治好他,像熬鷹一樣熬他!
老一輩能熬鷹,他就來個熬土著,將土著精神搞得崩潰再施救,這是目前夏九歌能想到馴服土著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