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土著怎麼又受傷了,今早我記得他傷沒有那麼重。”魯肅清瞧見夏九歌身後渾身傷臉上都是淚痕的土著開口問道。
他今早有去看過夏九歌用蠻力製服土著,那時候這個土著樣子比現在好一些。
夏九歌淡淡笑道,“我打的,想殺我。”
魯肅清聽後一驚,提醒道“首領你要小心,領地不能沒有你。”
“無妨,”夏九歌抖了抖背簍,“不說他了,說說你剛才的事。”
魯肅清思前想後,說道“你帶回來的廢鐵我用你燒製的木炭加工打造後成功製作了幾樣鐵質物品。”
“這不是很好嗎?有什麼好的跟我說的?”夏九歌反問。
魯肅清低著頭繼續說道“不過錘煉我已經將他們塑造成型,可能不是你想要的……”
後麵聲音越來越小,跟小孩子一樣做錯了事,生怕被罵。
夏九歌見他這樣的姿態說話笑了,
氣笑了。
隨後斬釘截鐵的說道“魯先生,你是領地製造負責人,做什麼不需要過問我吧?你覺得那些對你的手藝有幫助的工具有材料你搞就得了,我不懂製造這些,領地內也隻有你懂,不需要問我。”
夏九歌樂了,以為是什麼大事,原來就這點。
他有個原則,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既然把領地生活工具製造這件事全部交給魯肅清,那就無條件信任。
隻要魯肅清需要什麼材料,這個島上有,他肯定會去找。
聞言,魯肅清身子一震,他站在那裡,身體微微顫抖,臉色由剛才的不安變的漲紅。
他的心如同被人用溫情包裹著,每一次跳動都有一股暖流。
他是一個工匠,他的工具對他來說就是如同他的命,輪船海難後逃生根本沒時間帶出來。
沒人清楚他一天天的想製造很多東西卻沒有任何趁手的工具,隻有兩把單一的砍刀。
正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他空有一身本領,卻無處施展,隻能用刀製作一些簡單的物品。
這對於他來說簡直是侮辱,作為魯班的後人,造這些不是信手拈來嗎?但起碼有合適的工具啊?
夏九歌跟張易塵單獨讓他擔任倉庫跟負責製造,魯肅清沒有工具總覺得難擔重任。
除非是有鐵,或者鐵礦自己煉製。
不然在這個荒島有個屁鐵,隻有石頭跟木頭。
直到夏九歌帶回了幾塊廢鐵,魯肅清才感覺活了過來,第二天就帶人淬火提純廢鐵打造了傳統的木匠工具。
他不知道夏九歌會利用這些鐵做什麼,隻能先斬後奏,如果夏九歌怪罪下來他也認了。
卻不曾想夏九歌的態度出乎他的意料。
半晌後。
“謝謝首領信任,以後我對你說的話執行到底!”魯肅清緩緩開口,聲音有些沙啞。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
跟隨對的人,才有可能活下去,尤其在這個荒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