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九歌並沒有看到一號在火堆邊,旁邊木架上隻掛著他脫下晾得半乾的衣服。
就在這個時候,他聽見洞口的深處傳來一號那細微的抽泣聲。
夏九歌眉頭微微皺起,目光看向洞口深處。
用手輕揉太陽穴,抓起鋼刀剛起身,發現一號正從洞穴深處往外走。
“你這是怎麼了?”他不解問道。
“那個天殺的偷我的肉,隻給我留了一點,本來我想給你烤一點等你起床,那個天殺的把我肉給拿走了……”
一號越說越抽泣聲越大,臉上掛著淚痕。
一號以為夏九歌要強暴的時候,隻流兩滴淚。
肉不見了,反而流淚更多。
夏九歌都納悶土著的眼淚這麼不值錢嗎?
說流就流。
他不知道一號是因為心疼鱷魚肉還是因為沒得給自己煮熟食物的原因。
“你清楚是什麼時候不見得嗎?”夏九歌有些疑惑問道。
“我剛才去拿才不見的。”一號抹著眼淚回答。
夏九歌目光落在黑乎乎的深處,現在就算是白天,裡麵太深,就算是他都看不到儘頭。
他做了個推測,那麼大的一塊肉,有人或者其它動物拿走,不可能沒有任何聲音。
除非是在他們外出那個瞬間,趁那個空隙把肉拿走。
可剛才自己掃地麵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什麼痕跡啊,難道這個洞還有另外一個出口。
夏九歌臉上困惑之色愈發凝重。
“不過,我看到附近有血,”已停止抽泣的一號想起來了什麼,“而且方向是往裡麵的……”
見他這麼一說,夏九歌頓時來了興趣。
到底是什麼生物,一直在這個山洞,而且還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今天自己跟一號有可能還要在這裡待,裡麵又是潛伏未知危險,說什麼夏九歌都睡不著。
既然如此,那就乾掉它!
論綜合能力,會運用武器的兩腳獸在陸地大自然內基本不怕任何動物。
想到這裡,夏九歌對一號緩緩說道,“穿鞋子,我們弄點東西,我們進去看看。”
說著,他持刀將地上的一根新鮮木棍砍成兩段,將一頭十字型劈開,在縫隙裡夾上削下來的小紙條跟木屑。
一個簡單火把做好。
考慮到不耐燒,他又依法炮製了幾根。
接下來就是製作武器,可以遠距離攻擊的弓箭必不可少,之前暴雨將箭矢淋過一次,曾經在上麵塗抹的毒液已經失效。
夏九歌又再次上了一次毒。
還有一號也需要防身武器,乾脆又把就是匕首長矛。
做完一切準備,他方才帶著一號開始進入洞穴深處。
如果有人在這裡看到兩人怪異的造型,說不定會把他們當成“野人。”
夏九歌跟一號除了穿鞋子外,都是隻穿內褲沒有穿衣服。
他就那麼赤裸著背著反曲弓跟箭壺,一手刀一手火把。
身邊的一號是一手矛一手拎著另外幾根捆綁的火把。
往裡走了十米左右,來到一號剛才藏鱷魚尾巴的地方,在昏暗的洞穴內,夏九歌看見地上幾滴帶著濃厚血腥味的血液。
地上都是小碎石,沒有什麼泥土,他無法判斷是什麼生物留下。
“往裡走,你跟在我身後。”夏九歌回頭對一號說道。
一號重重嗯了一聲,單手握緊手裡的長矛,眼裡帶著一絲怒火,鼻子喘著粗氣。
夏九歌能感受他偷走自己的不明生物很是生氣,就仿佛是被老婆戴了綠帽的壯漢。
有時候,他都不清楚一號乾嘛對食物那麼執著。
又再次繼續往裡走十米,他似乎看到前方出現了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