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九歌打算用自己一點血液入藥,看看是否能起到效果。
畢竟給狼清洗傷口的時候,前麵還低吟兩聲,後麵都不叫了,還將眼睛閉上,要不是看到腹部還有呼吸動作,他都以為狼嗝屁了。
他服下過變異的血黃蓮,讓自己變得蚊蟲不懼,說不定藥效還在。
不是獸醫的夏九歌,隻能是死馬當活馬醫。
想到這,他選中手背上一道因為劃傷已經結痂的傷口,用指甲摳掉結痂。
鮮紅的血液沿著傷口流出,順著手指滴進搗碎草藥的竹筒裡。
黑狼聞到血腥味後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一直盯著夏九歌。
有那麼一個瞬間,有夏九歌甚至有一種錯覺,感覺自己的血液有種香味。
看到搗碎的草藥被自己血液染成紅色,傷口也沒有多少血液滲出,覺得差不多的夏九歌甩了甩手。
至於繼續摳自己傷疤加大出血量,那是不可能,他還沒有那麼愚蠢。
他先是把草藥跟血液攪成一團,再取出一個竹筒,把草藥團裡麵大部分水分擠到裡麵。
這才將草藥擦在狼的傷口上,至於能不能消炎殺菌,他就不知道了。
擦完後,夏九歌將那個有黑螞蟻的竹筒取來,拿出裡麵的黑螞蟻,沿著狼傷口被撕開的皮兩邊一摁下去,螞蟻牙齒咬上去後撕開的皮合攏,再將螞蟻身子掐掉。
螞蟻頭很好代替針線,如此沿著傷口不斷重複用大黑螞蟻牙齒縫合,才勉強把所有傷口基礎合攏。
這還沒結束,夏九歌又用剛才的草藥敷在傷口外麵,用樹葉覆蓋後再用細藤蔓纏繞狼的腰綁好。
外麵的傷口算是處理完成,他的目光落在擠出來的草藥水上,在想怎麼讓狼服下這摻雜著自己血液的藥水。
夏九歌蹲在狼的麵前思考了一會,托著狼的下巴對上它的眼神,緩緩開口,“如果你能聽懂我的話,就不要反抗,我這是在救你。”
“嗷嗚~”
黑狼似乎聽懂了,低嚎一聲。
下一刻,夏九歌鬆開了捆住它嘴巴的繩子後單手扣住它的嘴巴,用一根木棍撬開它的下巴,直接將竹筒的藥水灌入狼的口中。
隨後鬆開狼嘴往後退開。
整個過程,擔心被反咬,他保持著十二分得警惕。
但卻出奇的順利,黑狼顯得十分配合。
鬆開狼嘴後,發現黑狼隻是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隨後舔了滴漏地上的藥水,並沒有咬他的動作。
黑狼舔舐完草藥水後又趴在地上閉上眼睛休息,並沒有去舔自己後腿的傷口。
看到它腹部那有節奏的收縮,夏九歌這才回到篝火邊脫下衣服繼續晾曬。
能做的都做了,這頭狼能不能活就看天意。
反正腳還是綁著的,他也不擔心黑狼突然朝自己發起進攻。
在等候一號回來之前,他打算去處理一下今天在竹林那邊打的那幾隻鳥,今天他跟一號除了喝水完還沒有吃過東西。
血腥味容易引來其它生物,夏九歌將位置就選在河邊。
熟練的拔毛開膛,內臟這次夏九歌留下用樹葉包好,如果明天黑狼沒死的話可以投喂。
處理好內臟後,回到山洞的夏九歌用木棍插好烤鳥肉。
在炭火的炙烤下,鳥肉開始滴油發出肉香味,他忍不住吞咽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