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裡?”
“應該在那些圍觀的人群中,不過看到你來到後把守衛打倒後我估計她跑了!”威爾如實回答。
他不是戰鬥人員,也很怕疼。
剛才被夏九歌掐住喉嚨之時,那是他感覺離死亡最近的時候。
現在回想他都覺得毛骨悚然。
天擇的人包括他在內,知道現在殺人沒人管,但是恰恰也是最條,讓威爾更害怕。
隻有體驗過要死的人才會怕死。
他怕一個回答不滿意夏九歌這個瘋子會直接下殺手。
他千算萬算,算漏了夏九歌這個瘋子,竟然真的敢帶著一人一狼闖入天擇。
在康納全體人員出動攻擊無限的時候,威爾就考慮過被反偷家的這個問題。
不過想到天擇已經給另外三個領地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那個擔心就被他拋之腦後。
誰知道真的發生了,加上奎恩跑了,威爾不敢亂來。
夏九歌目光掃過那些暗中圍觀的婦女孩子,卻發現根本沒有韋翠鳳的影子。
隨後問道,“她住在哪裡?”
“她跟凱文一起住,屋子是豪宅左邊第一個。”
“那沒有你的事了。“夏九歌平靜開口,將威爾鬆開。
威爾見此,心中的一塊石頭落地。
“嘭嘭!”
然而不等他緩口氣,夏九歌一拳打在他的鼻頭,接著一記擺拳將其打暈。
這還不滿足,夏九歌還把威爾的一兩隻腳給扭脫臼了才罷手。
威爾能被康納留下來守家,說明是個舉足輕重的人,平日肯定也做了一些不人道的事。
隻是這還不足以讓夏九歌起殺心。
隨後帶著奧德括跟小白慢悠悠走向威爾說的那間豪華木屋旁的木屋。
他今天既然闖進來,尤其是知道天擇的人去攻打無限,就沒想放過裡麵的任何一個對自己有敵意的男性。
畢竟等下還要讓淩子墨等人還要進來搜刮一次,所以他儘量幫他們掃清阻礙。
其實奎恩他可以找到,小白的鼻子那麼靈敏,追蹤不是問題,隻是天色太晚夏九歌覺得沒必要。
今晚他的目的也已經達成,一個是確定康納帶著天擇的人是否真的去了無限。
一個就是趁機恐嚇天擇出一口惡氣,一算是立威。
夏九歌走在路上,那些暗中觀察的婦女紛紛躲起來,似乎很是害怕。
他深知這些人有一部分是被抓來當免費勞動力壓榨的。
但夏九歌懶得去發表什麼演講,說一些“我來拯救你們了,天擇的人被我乾倒了你們逃走吧!”類似的話。
具體情況這幫人也看到了,不懂得抓住機會逃跑那隻能說明太愚蠢。
夏九歌粗劣數了一下自己看見的那些人,其實天擇的這幫婦女加孩子不隻是有三十人,甚至更多。
從這可以推斷,四大領地真實幸存者人數並沒有一個詳細的統計,並沒有淩子墨說的那麼少。
甚至可能更多,人數越多,這讓他心中有了一些對抗土著的底氣。
但也有些擔心,擔心真正去攻打無限的不隻是七十人,有可能更多。
夏九歌路過一個篝火邊上,隨手起幾根燃燒的木棍,徑直邁步走向那間豪華木屋。
他很快就找到了威爾說的那個房間,一個用防水布蓋的木棚,占地二十幾平米,在這島上算是很大的木屋,門是關著的。
他讓小白跟奧德括在外麵等候,一人來到門前。
他伸手輕輕推了推,發現門並沒有鎖著,火把照亮屋內。
屋內隻有一張用泡沫板墊成的床,還有一張桌子跟數個簡單的椅子,桌上還殘留著著一些未吃完的食物。
床上還有幾件散落的衣服,裡麵卻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