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哢—咚—嘭——啪啪——
兩波人馬立即扭打在一起,雙方基本都是手持棍棒。
棍棒相碰、打在肉體上的聲音不絕於耳。
伴隨的是一聲聲的悶哼與慘叫。
局麵是一邊倒局勢,天擇的人連連敗退。
正常來說,西方人身體素質比東方人更勝一籌,哪怕是夏國領地的人數占優也不會贏太快。
可他們先被夏九歌揍了一頓,有的手臂脫臼還沒複位,戰力所剩無幾。
再加上有淩子墨的參戰,夏國領地的人全麵占有是必然的。
混戰不到三分鐘,天擇的人基本都被乾倒在地。
那些剛才喚醒天擇這些男人的女性見情況不妙,早就已經躲起來,生怕被波及。
夏國領地的人也是學夏九歌,再次把他們打暈,看到還想起來的,就是一棍過去。
可能他們不知道可以瞬間擊暈的部位在哪,有時候本來可以一棍子解決的事,愣是多抽了幾棍。
直到天擇可以戰鬥的人員倒下他們才就此罷手。
夏國領地的眾人平日一直被積壓的那份情緒在此刻得到釋放宣泄。
而威爾亂戰中被一棍子砸在後背,疼得在地上翻滾後緩了半天躲過了這一次清場。
同樣還能醒的是斯蒂芬,他選擇放棄抵抗。
他們想不明白,這幫狗日的棒島竟然敢真的攻打天擇領地。
如果說夏九歌為了無限領地痛打他們收集消息情有可原,因為威爾發現他就是個瘋子。
再加上夏九歌不知道全員天擇恐怖,威爾被揍後還能接受。
但現在又打了他們一頓的是之前被自家打得落花流水屁都不敢放一個棒島領地啊!
這種情況就像是平日裡你很健康,能壓著一個人摁在地上摩擦。
可是有一天你生病了,那個人突然反抗,趁你病把你打回來,心裡能接受才怪!
威爾越想越氣,他緩緩從爬起來,再也沒有往日的那種從容不迫。
一身白色寸衫被燃得紅黃臟兮兮的,他用那雙通紅的眼睛死死盯著那個為首的“島國人”,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
威爾咬牙切齒喊道,“棒島的,今日的事我們沒完沒完,你們給我等著!彆以為蒙麵我就不知道是你們!”
“hat?no!我不是棒島的人。”
為首的當那人應英語解釋,他歪著腦袋眼睛彎得跟月亮一樣注視威爾,這自然是淩子墨。
“少給我裝了!”威爾勃然大怒,他指著淩子墨,“彆以為蒙住臉就以為能騙過去,整個島上,除了你們會說一直說日語還有誰?你們給我等著……,今日的仇我們一定會報!”
“就是,遙遠的無限領地的也沒有講這種鳥語!”斯蒂芬抱著頭搭腔。
本來心思都在想怎麼把這盆臟水繼續弄給島國的淩子墨,聽到他的話後卻眼睛一亮,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他視線落在斯蒂芬身上,用英語開口,語氣卻滿是疑惑。
“遙遠的無限領地?那是哪?我怎麼沒聽說過?”
斯蒂芬剛想說話,卻感覺背後很火辣,一轉頭發現威爾正用著帶著怒火的目光盯著自己這時才意識到說漏了嘴,趕忙解釋。
“沒有什麼領地,你聽錯了!”
“你覺得我很好騙?”淩子墨故作不悅說道。
從始至終,他故意壓著自己的聲音像個娘娘腔一樣,怕對麵聽出自己的聲音。
斯蒂芬左右衡量一下,現場被打暈跟壞了天擇的計劃後果相比,他選擇前者。
咬牙說道,“沒有就是沒有,我瞎說還不給?難道說謊也犯法嗎?”
淩子墨見此,盯了他一會後對其餘夏國領地的人甩頭,用之前的暗號開口。
“斯密馬賽!”(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