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從剛才開始，和學府談判的都是張千弦！
囚靈之法可以將靈囚禁起來，而同樣，還有靈附之法！
簡單點說，鬼上身。
傳統點說，通天代。
“哥，他們看起來確實有你的屍體，那是不是說明逆生突破失敗了？”
張千柱托著下巴，有些不解。
來最高學府可不隻是確認紅月是否受損。
紅月受損與否，最主要的關鍵，還是張千弦有沒有將全部的潮汐，轉化成為先天一氣。
如果成了，那麼張千弦隻需要恢複一下，立馬就可以著手摧毀紅月。
以絕對實力，碾碎紅月！
但如果逆生隻是突破，未成，那就還需要等待些許時日。
同源之力沒辦法對付紅月，隻要體內有潮汐，紅月就是不可摧毀的存在！
張千弦搖搖頭。
“不知道，按理來說，逆生沒有成功的說法，整個人重回先天一氣之後，對先天一氣來說，它也有它的前世，往複不止，才是逆生。”
張千弦看著自己半透明的手，現在作為靈體，他也不敢確定事實到底如何。
最好的結果，當然是功成。
但如果未成，已經失去肉身的張千弦，又應該怎麼突破自己？
“哥，如果未成......”
張千柱問出自己的疑慮，張千弦沉默許久。
他也沒有答案。
胡天已經幫助他清除了所有的潮汐，除此之外，還能有誰作為助力？
好像沒有啊。
“如果失敗了，隻能想彆的摧毀紅月的辦法了。”
目前，摧毀紅月的辦法總共兩個。
第一個，就是張千弦主張的外力摧毀法。
第二個，就是曆群等人化道削弱法。
二者各有千秋，並無高下之分。
如果張千弦這邊外力摧毀不好使，將一切托付給曆群等人？
又不是恐懼功高震主，沒必要將這些瑣事留給後人。
紅月我毀定了，誰都攔不住！
“可是，還有什麼能摧毀紅月的辦法？”
張千柱不解，總覺得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未來完全就是一片茫然啊！”
“有時候，你要學會回頭。”
“什麼意思？”
“自己悟。”
“......有沒有人和你說過謎語人不得好死。”
張千弦無奈笑笑，隨即表情非常認真。
“如果，其餘的力量做不到，而削弱也不行，那麼真的隻有最後一條路。去翻找過去。”
翻找過去？
什麼意思？
張千柱不解。
而這個辦法，說實話，張千弦也沒譜，畢竟萬物都是變化的，沒有什麼東西一成不變。
在過去尋找紅月被破環的方法，不是空穴來潮。
紅月是墜落的，摔在大地之上粉碎了些許。
在這個過程之中，是什麼將其粉碎？
或者徹底一些。
能讓紅月墜落的，又是什麼力量！
過去的弱點現在能對紅月有幾分影響，不好說，而且過去的事情，到底什麼是真實的，也不好查，所以比較下來，張千弦才會選擇眼下的行為。
就在眾人等待之中，異族那邊對於紅月是否受損也獲得了明確的答複。
紅月是透明的晶體，內部是否有問題，按理來說是一眼就能看見的。
但奈何，現在紅月所在堪比湖泊！
異族的人手在張千弦撞擊到的位置一遍遍確認之後，得出了明確的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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