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千弦三人進屋,侍者猛的感覺壓在身上的厚重消失,連忙喘著大氣。
真嚇人。
這三個人怎麼比二十多個將軍還要駭人!
門被關上,張千弦和十八落座。
私下之時,張千弦告訴過他,不用拘謹。
“將軍,蘇酥……”
“蘇酥死了,現在的是北辰的公主。”
“是,將軍,北辰公主與靖王世子在殷朝詩會相識,而這明饈樓,也是作為賭注輸給了蘇酥。”
“是嗎?”
張千弦冷笑一聲,作為帝都皇權貴族來的最多的酒樓之一,明饈樓的客源遠比明饈樓本身值錢。
“掛名?”
黑甲十八點了點頭。
“是,人員現成,並未更換。”
“嗬,牛啊,輸給了蘇酥,也就意味著隻要聯姻之事成,那明饈樓就有直係皇室庇護,甚至皇帝庇護。”
“而明饈樓的情報,皇家需要就給,不需要就是他靖王府的,嘖嘖,哪是輸了個樓,這是給他找了一個靠山啊!”
在張千弦嘲弄之際,南疆聖女緩緩開口,對上張千弦的眼睛沒有絲毫退避。
“你們這裡,也不是一塊鐵板啊。”
張千弦伸手,南疆聖女身體顫了一下。
但沒有想到,張千弦隻是擦去自己嘴角殘留的一抹血跡。
“身體怎麼樣?”
“最後的母蠱已經排出,但長久下去,我的實力最多也就剩六品。”
南疆聖女眼眸微動,其實,她並不能理解張千弦所作所為。
“為什麼,以你的實力,還需要和人虛與委蛇麼?”
南疆聖女是南疆的戰力,但是,她不喜歡南疆。
沒有人會喜歡一個將自己弄的不人不鬼的地方,沒有人。
張千弦弄死了南疆聖女身上除原始蠱以外所有的蠱,又幫她壓製了占據上中下丹的原始蠱蟲。
現在中丹原始蠱祛除,以後還會祛除上下的原始蠱。
那時候,南疆聖女不再是行走的蠱庫,但是,也不用擔心會早早死去。
沒有人,不怕死。
今日大街一切,皆是演戲。
頂撞,衝突,都是假的。
張千弦要南疆巫蠱和活屍的信息。
如果答應,張千弦可以保她性命,讓她不會因為蠱蟲反噬早死。
如果不答應,就將她一直關在籠子裡。
威逼利誘南疆聖女知道怎樣活才能自己舒服。
張千弦的實力很強,他不需要打手,他需要的,是手下。
臣服?
那就臣服吧。
“不僅是虛與委蛇,我還要經曆很多失敗,露出破綻才行。”
張千弦看著南疆聖女,聳了聳肩。
“攻打南疆和北辰,看的不是我的心情,也不是殷朝大臣的決定。”
“而是,西夏遺留的殘黨,何時被肅清。”
張千弦很認真,對於殘黨這種東西,他很清楚。
直接殺,影響不好,而且留下的隱患更是查無可查。
所以,明知對方有問題,也不能殺,放長線釣大魚。
當西夏完全成為曆史,那時候才是動南疆或者北辰的時候。
而現在殷朝贏了,但高層分贓不均的情況,那些喜歡挑撥的蟲子,也該出來了。
“我能問個問題麼?”
“說吧,我不一定回答。”
南疆聖女看著摘下麵甲的張千弦,緩緩開口。
“你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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