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麼長時間沒見,劉煊是存了想圓房的心思的。
一開始沒有什麼感情,劉煊不想強人所難。
眼下他把人抱在懷裡親了一會兒,已然有些情動。
但這過程實在艱難。
文姒姒不知道這件事情原來可以這麼疼,她疼得冷汗涔涔,鬢發都被冷汗打濕了。
劉煊看情況不太對,抱著她匆匆結束了,而後拉著她的手緩解了一回。
此時已經夜深,劉煊讓下人送來了熱水帕子,他給文姒姒擦了擦,看她起不來身的樣子,心裡有些後悔“本王不該這麼著急……你身子太弱了,還要好好養養。”
劉煊對外頭其它女人無感,隻對文姒姒一個人有感覺,不想自己一個人自在,讓她在床上受折騰,對於結發妻子,自然是怎麼憐愛怎麼來。
文姒姒緩了好一會兒,見帕子上落了紅,她有些害怕也有些羞赧,劉煊還想找藥給她擦一擦,被她止住了“這裡應該沒有藥,我沒有準備……應當無妨。”
即便是有,她也不好意思讓劉煊給她上藥。
劉煊道“我明天問問太醫。”
他把文姒姒又摟在了自己懷裡,手在她臉上摸了摸,察覺到她還在發抖,劉煊拍了拍她的後背“沒事,我們慢慢來,現在覺著疼,以後你就知道好處了。”
文姒姒朦朦朧朧的靠在他肩膀上睡了。
次日一早劉煊想看看她好些了沒有。
天色已經大亮,他把簾子掀開讓天光進來,文姒姒不大好意思由著他看,慌裡慌張的拒絕了。
劉煊知道她臉皮薄害羞,隻笑了一聲,並沒有再做些什麼,讓人叫了一個信得過的太醫過來。
太醫過來給文姒姒把脈,而後看了劉煊一眼。
他和劉煊認識很多年,他父親是個軍醫,與少年時的劉煊往來頗多。他年少時父親去世家道中落,一家子在西域吃了不少苦頭,劉煊看在他父親的麵子上,背地裡幫了他們一家子很多忙。
他能在太醫院裡升這麼快,並得到董太後的賞識,少不了劉煊私下裡的各種打點。
這事情聽起來容易,實際上很難。太醫院裡各種關係錯綜複雜,牽扯到的利益很多,皇帝和後妃都盯著,稍微動一動職位很不容易。
劉煊的身體狀況太醫常來把脈很清楚,他是所有皇子中最好的了,從小就在馬背上搭弓射箭,沒有那些富貴病,確實讓人難以消受。
文姒姒這樣的大家小姐,養在閨閣裡的時候就弱,京城這些大家閨秀和後宮妃嬪就沒有身子特彆好的,多數都常年進補。
且她開春以來染了場風寒,自此反反複複,身體總不見好。
“王妃病情早該好了,興許是平日裡事務繁忙勞心勞神,沒有太大的好轉。”太醫道,“這些日子讓王妃放下一些事情,在府上安心養著就好。”
他寫了方子,劉煊讓人去抓藥,跟著太醫去了外麵。
太醫低聲道“太後現在一切還好,可畢竟年齡大了……”
對於太醫說的這個,劉煊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