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去給我倒杯水。”於母吩咐道。
“欸。”
正在看電視的於海棠應了一聲後，屁顛屁顛的跑去了廚房。
“你和媽說實話，他對你怎麼樣？”於母壓低聲音道。
“對我很好。”於莉臉又紅了，“給我買了自行車，又給我買了手表……衣服鞋襪都不缺。”
“錢呢？”於母皺眉道，“他不是和秦京茹複婚了嗎？他的的工資是怎麼處理的？”
“一半給秦京茹，一半給海棠，然後海棠再分給我。”於莉小聲道。
“分多少給你？”於母又問道。
“這你就彆管了，反正我夠用了。”於莉含糊道。
“臭丫頭，對自己的親媽都還藏著掖著的，怕我們問你要啊？”於母嗔怪道。
“那倒不是，隻是紹文的工資比較敏感，牽涉到了幾個單位……我怕你到時候說漏嘴了。”於莉歎氣道。
在人均才二十多塊錢的工資體係下，林紹文一個月一千多塊錢，這事要爆出去了，非得被人調查不可。
“行，我不問了。”於母歎氣道，“我這輩子就你們兩個女兒，你們過得好就成。”
“媽。”
於莉眼淚汪汪的喊了一聲。
撲通！
桌麵上傳來一聲巨響。
於母和於莉立刻站了起來，卻見到於父整個人摔在了地上，手裡還舉著酒瓶，“媽的，幸好酒沒撒……來，我們接著喝。”
“還喝個屁。”於母瞪眼道，“你這酒量，連我都喝不過……天天就知道喝。”
“胡說，你可彆在紹文麵前丟我麵子。”於父掙紮著想爬起來，卻再次摔倒在地。
“行了，不準喝了。”於母一把搶過酒瓶道，“紹文，你爸酒量不行，讓著他點。”
“好。”
林紹文笑著點點頭。
“那我們也回去了。”
於海棠笑道，“明天紹文還得上班呢。”
“嗯，慢點開車。”
於母也不管在地上和呼呼大睡的於父，推開門送他們下樓。
四合院。
林紹文還沒把車停好，卻見到許大茂和劉海中邁著八字步走了過來。
“喲，老林，這是喝了不少啊？”許大茂笑道。
“一點點。”林紹文好奇道，“這是碰著什麼好事了？看你們春風得意的樣子。”
“趕緊恭喜哥們。”許大茂指著自己笑道。
“恭喜什麼？”林紹文關好車門道，“你總得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吧？”
“鄙人榮升為革委會副主任。”劉海中指著許大茂朗聲道，“這位是革委會的許主任……”
“革委會？”
林紹文猛然一驚，強裝鎮定道，“老許，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你又不管人事。”許大茂撇嘴道，“這不是今天和李廠長吃了一頓飯後，他親口許諾的嘛。”
林紹文陷入了沉默。
李新民可能還不明白“革委會”的重要性，把如此重要的職務，居然許給了許大茂和劉海中。
“怎麼了老林？哥們升職你不高興啊？”許大茂笑道。
“哪能呢，你和劉主任都是一等一的聰明人，李廠長慧眼識珠呀。”林紹文恭維道。
“怪不得人人都喜歡你林廠長，說話就是中聽。”許大茂得意的大笑了起來。
“林廠長，你放心，我們雖然是李廠長任命的，可咱們才是自己人。”劉海中打著官腔道。
“彆介。”林紹文正色道，“既然李廠長看得起你們，那你們就好好乾……我也是李廠長手下的兵，我們都是同事。”
“對對對，要麼大家都說林廠長覺悟高呢。”劉海中滿麵春風道，“以後大家都是同事了，有什麼事大家要互相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