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白貓這個體型來說,貓砂還是挺好用的,起碼她上廁所不用祝平炎幫忙了。
不過上完廁所還是要祝平炎打掃。
祝平炎一般都會在白貓睡覺,或者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打掃乾淨,白貓畢竟不是貓。
又是一個嶄新的早上,祝平炎掀開毯子打算幫白貓穿衣服,卻看見毯子上沾了一片血跡,祝平炎立刻慌了“白貓你沒事吧?”
白貓迷迷糊糊的醒來“我怎麼了?”
祝平炎指著毯子上的血跡“你又吐血了!”
白貓的瞳孔一縮,也有些慌了“不應該啊,我怎麼會吐血,之前那次是因為使用能力太久,現在為什麼會吐血?”
白貓在臉上抹了一把“哎?沒有血啊?”
祝平炎也愣了“你臉上是沒有血?那毯子上的血……”他說著把毯子全部掀開。
白貓臉漲的通紅“不許看!”
祝平炎有些無奈的轉過頭“現在不讓我看,馬上還不是要我來洗。”
“這件事絕對絕對要我自己來!”
“你還有力氣嗎?”
事實證明,白貓一點力氣都沒了,她拚儘最後一點力氣,把最重要的部位洗乾淨,然後捂著要害對祝平炎說“你來。”
祝平炎看她這樣子就很想笑“矯情。”見她的臉又開始變紅了,也不再說話,默默的幫她把沾了血的毛刷乾淨。
“你去幫我買一包衛生巾。”
“給你當床墊?”
白貓無語“那怎麼辦?”
祝平炎摸著下巴想了想“要不試試創可貼?”
“滾!”
創可貼當然不行,這又不是傷口,創可貼不能吸水,沒什麼卵用,最後還是祝平炎裁了一根棉條,給她臨時應急。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到了,但是白貓並沒有恢複正常,而是又像之前那樣幾乎癱瘓。
在一個早上,白貓忽然恢複了活力,她興奮的跟祝平炎說,她已經好了,以後就應該可以慢慢恢複成正常人了。
但是祝平炎卻有些高興不起來,因為白貓又變小了,她現在跟一隻真正的貓差不多大,胸口變平了,臉上也長了柔軟的白毛和長長的胡須。
很快白貓也注意到了自己的變化,不過她首先注意到的不是臉,而是胸。
她張著嘴瞪著眼睛,一副癡呆的表情在自己身上摸索,嘴裡喃喃自語著“我的胸呢?”
祝平炎想說你本來也沒多少,但是不想刺激她,於是轉移話題“你臉上也長毛了。”
白貓摸了摸臉“果然長毛了,但是這不重要,我的胸呢?”
“你往哪找呢,它如果出現在彆的地方,那不是更絕望?”
白貓的活力瞬間喪失,癱軟在地
“啊!唯一能證明我是成年人的東西都沒有了,無論走到哪裡都被人說是小孩子,小孩子,小孩子!直到有了它們,才不會被認為是小孩子,現在又沒了,完了,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