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了瑰麗的奇觀。
“不行……唔!”
荊流的話語還沒有說出口,周執握著斬疫刀,就從右側橫切而來。
擋!!!
斬疫刀碰撞,爆發出聲音。
而這一次,荊流沒有握住斬疫刀,當場脫手。
荊流的斬疫刀,飛快地飛出了幾十米遠,刀刃橫叉在地麵之上。
荊流已經沒有時間管其他了,他的身軀重重地落在河畔的石塊上,砂石磨損著他的創口。
痛苦,正在加劇。
周執直接壓在荊流的身上,刀刃橫在荊流的脖頸處。
“你教過我的。”
“身為滅疫士,不能丟掉自己斬疫刀。”
周執認真地說道。
“不行……不可以,你不能殺我。”
荊流的臉部充斥著慌亂,那張俊美的臉上不再有最開始那般愜意,痛苦一起扭曲,呈現在麵孔之上。
“我告訴你……【晏丘】……”
荊流的話隻說了半句,就無法再開口了。
因為。
斬疫刀【白玉】的刀刃,已經切到了喉口。
然後深入。
一瞬間,荊流的頭顱,就被切斷。
“誒……為什麼……”
最後的視野裡,荊流隻看到,無邊的黑水。
始作俑者,終於鬆開了斬疫刀。
坐在荊流的屍體上。
周執喘著氣,調整著呼吸的節奏。
是自己的贏了。
方茴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周執,他全然已經被周執所震撼。
“方茴啊。”
“你和這個家夥有一點我是不認可的。”
周執緩緩開口:“其實,滅疫士的世界,不是誰強就會贏。”
他的目光,看向遠處,河的對岸,那幽深的黑暗。
“是最終贏下來的人,才強。”
“我啊,就是比這個家夥,更強。”
周執笑著說道。
過了一會,方茴才從恍惚之中醒來,他點了點頭:“沒毛病。”
“話說,這個家夥你認識嗎?”
周執搖了搖頭:“不認識,沒見過。”
正統的醫學院眼科滅疫士,這種人和周執目前很難產生聯係。
“誒呀,剛才他是不是開口說了【晏丘】兩個字啊,你為什麼不讓他說下去?”
方茴看著地麵上身首分離的屍體。
“我喜歡嘴遁,所以,我最討厭彆人嘴遁……”
周執眼眸微動:“他或許還有什麼底牌,直接殺死,才是最穩當的。”
“至於,【晏丘】。”
周執微微停頓了一下:“有些事情,不需要他來講。”
…………
“大人,什麼情況。”
大概幾十分鐘之後,紅斑狼瘡家族的乾部趕到。
第一眼,就看到了滿身是血的周執,還有下麵的屍體。
“殺你們大姐的人,不是陳洛。”
周執努努嘴:“是這個家夥。”
胡安看著戰場之上一片狼藉。
吞了吞口水。
空氣中殘存著有些奇怪的病化氣息,他們這些乾部的狼紋也有些莫名的燥熱,想要快些離開這裡。
始作俑者,就是麵前這個見習滅疫士?
胡安等人對視了一眼。
誰相信誰傻。
這個屍體,很明顯就是一個正式級的滅疫士。
“頭我帶走了,屍體交給你們……”
周執揮了揮手:“順便一提,我搜過了,沒有證明身份的東西,哦,有斬疫刀和疫裝,幫我拿去賣了,我要五成就行了。”
說話間,周執起身。
在胡安等人敬畏的目光之下,提著黑箱,消失在黑暗之中。
還一章晚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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