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香:!!!
孟羞玉:!!!
方閱人:!!!
謝太後:?
這條罪名用在你身上也同樣適用吧,謝禧你是不是忘了,給太後請安你十次有七次沒來。就在剛剛你還親口說謝新綠是因為沒起床才沒來給太後請安。你又把你姐姐置於何地。
謝太後:“你確定?”
謝禧狗腿道:“當然,一切憑姑母做主,阿禧絕不敢有二話。”
“那就……”
謝太後在考慮到底要不要聽謝禧的處置盧畫萼,盧畫萼太蠢了,蠢得正合她意。左右留她條命剩下隨便。
她正要順了謝禧的意,聞香開口打斷了她。
“妾等聞謝昭儀所言萬分驚愕,但深知謝昭儀此舉為何,太後可願聽妾一言。”
“說。”
聞香向方閱人道使了個眼色,方閱人點頭,去外麵領桂子。
聞香有條不紊地地講述:“昨日從章華宮出來,眾姐妹去禦花園小聚。期間妾身體欠安。孟才人調笑妾是否有孕,不過是姐妹間的玩笑話,盧美人卻當了真,竟當眾讓太醫來把脈診斷妾是否有喜。”
聞香聲音一頓,再說話時聲音哽咽:“嬪妃侍寢皆有尚寢局彤史記錄在冊,陛下已有月餘未親近妾此事後宮皆知。盧畫萼如此辱我,講妾置於何地,又將聞家置於何地。”
“聞家家風清正,先帝在時,曾為聞家女子賜婚,金口玉言:‘聞氏女勤苦敬順,事夫訓子,率用寒素’,盧美人所為,又將先帝置於何地。”
聞香深深叩拜在地:“請太後還妾清白,還聞氏清白。”
謝禧看著匍匐在地的聞香很想說,其實不用鬨這麼大,犯不著把聞家扯進來。
聞香話到此處,謝禧隻能讚同。
“聞婕妤說的是。”
恰到此時方閱人領著桂子進來了。
謝太後抬眼一看多了個眼生的宮女,“這是?”
“這是盧美人的第二樁罪狀。”
桂子年紀尚小平時隻在聽溪閣打轉,見到聞香尚且戰戰兢兢,更何況看見謝太後。聽見謝太後的聲音就嚇得跪下。
孟羞玉語氣和緩:“桂子,彆怕,這是太後。你把你知道的如實說就是了。”
“是。”
桂子把昨天在謝禧麵前說的話又說了一遍,除卻哆哆嗦嗦,吐字不清之外,居然能把事情簡述了大概,還不囉嗦。比昨天謝禧聽時強了不少。看來昨天聞香下了不少功夫。
謝太後聽完沒有昨天謝禧那般憤慨,隻是讓桂子下去。
“我還說怎麼孝心大發,都來看我這個老太婆,原來是因為這個。”
“這事,你們早有預謀吧?”
謝太後沒有說盧畫萼的事,反而把她們幾個歸攏到一塊。
聞香一直擔心謝太後會認為她們結為一黨,排除異己,所以必須讓一個根本不用結黨的人也參與進來。
這也是她找謝禧的主要原因,隻要太後在,謝氏兩姐妹的地位便不可撼動,陛下也對謝禧不同尋常,謝禧根本不需要專門找盧畫萼的麻煩,一句話就能定她的罪。沒有比她更合適的人了。
謝禧比她想的更加果斷,都沒想過跟她們商量直接就要來,一開口就是死罪。把聞香嚇了個半死。
教訓一下算了,彆真弄死啊,那你可就成妖妃了。
後半場聞香主導,帶桂子進來講述事實,雖仍不免被太後認為結黨,但情有可原。
“姑母,她們是早有預謀,阿禧不是。”
“阿禧另有話說。”
後半場的主導權被謝禧從聞香手中強行奪走,謝禧開始發言。
“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