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從何來?”
“之前太後去過景仁宮。”
弘曆平靜地說“讓人去照顧景仁宮的身後事,今兒個夜深了,明天一早,去請青主兒過來。”
“嗻。”
(章總“你看,死了一個先皇後,對弘曆而言不算什麼大事。但青櫻若是將太後曾把同樣一瓶毒藥放在她的麵前,便不會這麼簡單地了了。”)
他無法平靜地看待廢後,但若隻考慮這部電視劇的情節,顯然,在弘曆心中,青櫻的地位與旁人絕對是不一樣的。
……
“景仁宮過身了?”鏡頭一轉,發出疑問的人是富察。(章總“你怎麼也摻和進來了?”)
烏拉那拉氏和鈕祜祿氏兩家後妃的矛盾,與富察氏有何相乾?
“她怎麼死的?”高曦月也問。
鏡頭再一轉,來稟報消息的是個宮女,周圍還有三人。
屋裡一共六個人,全都在討論先皇後之死。
(章總吐了口氣,挑起了剛剛福珈的一句台詞“秘不發喪?啊?然後闔宮上下人人都知道了!這後宮是誰管的?跟個篩子似的。”)
(白臉“目前是您的富察。”)
(章總“這個女人才不是朕的富察!況且,此刻應當是太後在宮中的人手更多吧?”)
(白臉“您知道還問……”)
“王欽支支吾吾的,也說不太明白,隻說皇上也很驚詫於景仁宮驟然離世。”
(章總“她們就非得管一座宮殿叫娘娘是嗎?”)
“王欽不敢說,才見景仁宮死得蹊蹺。”富察琅嬅道。
“不過不管怎麼說,死了便好了!”
富察琅嬅驟然望向說這話的高曦月。
“景仁宮活著就是個禍害!”高曦月忽然喊道。
(章總不解地問白臉“朕漏看了什麼情節?這個高曦月怎麼像是與烏拉那拉氏有仇似的?竟比太後還恨她一些。”)
(白臉“她發懿症。”)
(章總“癔症?”)
(白臉“皇上,等到了後麵我再向您解釋。”)
高曦月喊完,被富察琅嬅不滿意地瞧了一眼,也愣住,似乎是搞不懂自己為何忽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喊這麼一聲。
景仁宮娘娘再不招太後待見,那也是先帝的皇後,怎是繼任的妃嬪可以隨意侮辱的?
她心虛地縮著脖子道“天色也不早了,姐姐這些日子也乏了,妾身就先行告退了。”
婢女攙她起身,富察琅嬅叫蓮心送她出去。
高曦月向富察琅嬅行了一禮,琅嬅身邊的婢女也屈膝回了一禮。
(章總“皇後這裡的婢女,倒比太後旁邊那個更有禮儀。”他還惦記著福珈給青櫻使眼色如逗狗這事。)
高曦月一走,富察琅嬅又與婢女聊起了烏拉那拉氏暴斃一事。
“這景仁宮本是皇後,該頤養天年,若不是言行得咎,失歡於先帝,也不至於落得如此下場,看來皇後之位,不易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