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回 贈劍(上)_巨賈傳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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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回 贈劍(上)(1 / 2)

巨賈傳!

第四十七回?建言防身簡道長贈劍?沐恩加職邱管家奉禮(上)

卻說上回說到盧嘉瑞為增築房舍興工動土,到三清道觀拜訪簡道長,午後吃酒席間,簡道長拿出一柄寶劍,講了這寶劍的來曆,然後傳授盧嘉瑞一套精絕的劍法。待到向晚時分,盧嘉瑞要告辭歸去,簡道長送到山門之外。盧嘉瑞正要揖彆之際,簡道長卻將那柄寶劍雙手遞送到盧嘉瑞麵前,說道

“徒兒,為師將這柄寶劍轉贈與你,可以作為徒兒隨身防衛之用!”

“這,這,這不行!”盧嘉瑞大吃一驚,推拒說道,“此乃稀世之寶,師傅心愛之物,弟子豈能奪人之愛,這萬萬不可!”

“為師身居山野,恬淡修身,偶爾練武,也不過健身養性,留著這鋒銳利器,實不得其所。就算外出浪遊,清貧道人,無財無物,亦不必忌憚盜劫,攜帶這利器,也無必要。轉贈於徒兒卻正合適,一來徒兒練功習武,劍法精湛,是為識劍;二來徒兒乃是買賣人,家業日見盛大,難免有紛爭怨仇之事,又要行走亂世江湖,須得利器防身以備不測,是為當用;三來方才為師傳授與徒兒的劍法與此劍乃絕配,劍隨劍法,劍法附劍,永續相依相傳,不可離分。如此,徒兒既識劍,又當用,劍與劍法相隨,即為劍得其所。為師既已出言相贈,自當經過思量,徒兒儘管收下,無需謙讓推卻!”

“隻是方才道長將精絕劍法傳授與在下,已足見道長高義,再受道長贈予這稀世寶劍,就見得我盧嘉瑞貪得之羞了!這如何使得?”盧嘉瑞隻顧推辭道,一忽兒稱師傅,一忽兒叫道長,心意都擾動得有些亂了。

“方才為師傳授劍法便已寓意贈劍,劍法與劍乃天作絕配,不可相分。方才為師敘說這劍與劍法來曆時,也是這般,那武當山隱士隻看見為師背負這柄寶劍,便將劍法傳授予為師,並未多言一語,想來就是這個道理。”簡道長說道,“況且你已兩次拜師,為師已收你為徒,接受師傅贈劍,有何不可?”

盧嘉瑞想了想,簡道長說的也有道理。再回想前時從溪頭鎮回聊城路上遇到蒙麵劫匪之時,由於沒有隨身兵器,險些吃大虧。而這簡道長又善於麵相推命,說不好已預知一些或要遭遇的險境,不好明說,隻好讓我佩劍防身,也未可知。於是,盧嘉瑞就跪地一拜,接過寶劍,說道

“既然師傅這等厚情高義,弟子就恭敬不如從命,收下這柄寶劍,感佩之心萬難言表!”

“徒兒不必如此。世道紛亂,賊盜猖獗,往後徒兒記得隨身佩帶方好!”簡道長說道。

“弟子記住了!”盧嘉瑞說道,“往後道觀有何事需要弟子出錢出力,儘管使人來告知便了!”

說話畢,盧嘉瑞將寶劍係掛腰帶上,便與逢誌告辭歸去。盧嘉瑞接過逢誌遞來的韁繩,飛身上馬,與逢誌一同趁著夕陽最後一抹亮色,向聊城飛奔而歸。

回到城裡,天色已是灰暗,家裡飯時已過,盧嘉瑞直接就到俞雕楣房裡去。

“相公,回來了,這麼晚的,吃過晚飯不曾?要不奴讓昕鳳到廚下去,叫冬花整理些酒菜來?”俞雕楣興奮地迎上來,一把撲到盧嘉瑞懷裡,說道。

“叫去吧!今夜我也想慢慢兒跟你飲幾杯!”盧嘉瑞說道,然後自己就吩咐昕鳳到廚下整頓酒菜去了。

俞雕楣再又緊緊抱了一下盧嘉瑞,然後放開,趕忙給盧嘉瑞斟了一盞茶,然後又拉著盧嘉瑞的手,一起坐到茶幾邊的椅子上。

盧嘉瑞坐下後,索性將俞雕楣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俞雕楣個子略顯嬌小,身子兒柔軟溫暖,盧嘉瑞抱著她覺得舒服,她自己也覺得舒服。

盧嘉瑞喝了兩口茶,忍不住就與俞雕楣親嘴咂舌起來。廝磨間,俞雕楣香體翻複挪騰,玉手繞纏環箍,酥胸搖聳按壓,氣息輕喘促急。不多久,盧嘉瑞一隻手已在俞雕楣衣裳裡急切摸索,兩人便都深饑苦渴,不能自持了。於是,盧嘉瑞將雕楣輕輕抱起,抱到裡間床上雲雨去。

昕鳳將酒菜端到房裡,卻不見了人影,一下間聽到裡間窸窣有聲,便曉得什麼事體了。於是,昕鳳將酒菜擺放好,就退了出去,並合上了外間的門。

盧嘉瑞和俞雕楣兩人搗鼓了三四柱香功夫,才雨過天晴,彩虹高掛。兩人整理好簪環發髻,穿好衣裳,再出來外間淨麵洗手,然後吃飯飲酒。席間,俞雕楣陪盧嘉瑞飲了杯,便說道

“要是每日都能跟相公廝守,該有多好!”

“我不是每日都在家裡嗎?又不曾出門遠行!”盧嘉瑞說道。

“雖說在家裡,晚夕奴卻隻能望眼欲穿,往往隻能孤枕寒衾長夜眠!”?俞雕楣說道,顯得略有些悲戚。

盧嘉瑞看去,俞雕楣似是滿眼幽怨,便安慰說道

“我也是常來你房中,你不要這般模樣,我總不能每夜都到你這裡來。如若那樣,上房和萱悅她們也會有不滿的。你平時多看看書,做做些女紅,打發時光。”

“可是不知怎的,奴是日夜想望相公。相公隔三差五來奴房中,倒不打緊,隻是太夫人和大娘看奴的眼光讓奴有些寒心。隻相公在身邊,奴心才能安樂。”雕楣說道。

“我娘親和依良怎麼樣你了?”盧嘉瑞急切問道,心下想娘親和依良不至於平白欺負雕楣。

“奴總覺得她們兩個看奴眼神有些不對,似乎就知道奴是院裡出身一般。”雕楣低聲說道,頭都低了下去,又嚶嚶而語道,“你看,前些日,太夫人壽誕家宴時,大姐敬她酒,太夫人極開心地飲了,二姐敬她酒,又笑著飲了,輪到奴敬她酒,太夫人卻沒飲,好像有些不屑看顧的樣子,當時就讓奴甚是難堪呢!”

“唉,我娘親飲酒不多的,怕是要醉了,就不飲了。當然也許當時她就已經醉了,胡亂間就推卻了你的敬酒。你不要那麼多心去想這等瑣碎事情就好了。”盧嘉瑞說道。

“但奴明明看見後邊她還又飲過酒呢!”俞雕楣不依不撓地說道。

“那你當時也可以多勸勸啊?會說話勸酒也是一種能耐嘛!”盧嘉瑞還想逗雕楣開心些兒。

“好啊,奴沒能耐,如今相公也來欺負奴!”俞雕楣說罷當真要傷心起來,似乎眼淚都已在眼眶中打轉了。

“小寶貝兒,彆要煩憂了,你可以多帶昕鳳到芳菲苑那邊去遊賞散散心嘛,不要老待在房裡。太夫人與大姐那邊也可以多去閒話談天,相熟了就好了,她們不會怎麼樣你的。”盧嘉瑞又說道。

“哼,說起這個昕鳳,奴就來氣。整天遊來蕩去,還老斜著眼兒看主子,多不知規矩的!”雕楣又歎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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