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遙遠的修真世界裡,修煉家族唐家的大小姐唐靜與她尚未啟蒙的弟子洪闊之間發生了一段耐人尋味的故事。
“你你竟讓我在此時此刻對你評說什麼,我所想言的是,洪闊終究會與其他幾位你的同父異母的仙妹相見。”
“他資質出眾,自然會引起他人傾慕,若是你耽誤了時機,屆時懊悔不已亦無濟於事。”
麵對如此情景,唐靜不禁苦笑搖頭,她未曾想到在這緊要關頭,女兒居然還會擔憂起她的道侶之事。難不成此刻不該憂心洪闊落入他人之手嗎?
“話雖如此,但我又該如何在修真大道上與他人爭奪呢?”
唐婉兒拋出一句修真心聲。
“哎,你這丫頭真是頑冥不靈,隨我回去,我自當好好教導你修行之道。”
唐靜無奈地牽起唐婉兒的手,二人就此離去。
時光荏苒,洪闊始知唐靜不僅是自己修煉之路的第二位導師,更是與自己有著親緣關係的師娘。自此以後,洪闊便不再頻繁外出,整日沉浸於周淑怡的洞府之中,或研讀古籍,或參悟劍法。
直至第三日清晨,洪闊接聽了一個來電。
“喂,洪師兄,在下乃是微淵齋李世濤,還記得否?”電話那頭傳來李世濤焦急的聲音。
“我記得,你找我有何事?是不是那位前輩狀況有所變故?”洪闊平靜回應,心中早已有預料。
“正是,鄭老突然身染重疾,病情危急。”
“當日你曾聞我言可救治他,如今可願前來一看?”李世濤早已收斂起初的傲慢,言語間滿是懇切。
他不曾料到,洪闊先前的預言竟然一語中的。
得知此事後,洪闊立即施展瞬移之術,降臨至微淵齋。然而隻見李世濤獨自守候店內。
“鄭老可在何處?”洪闊眉頭微蹙,問道。
“鄭老在家修養,家父命我在此恭候您大駕,洪師兄,請隨我前往。”
李世濤引路,駕馭法寶直奔城郊的一座農舍。抵達之後,鄭成泉及李雲奇兩位老牌修士已在此等候多時。
“洪師兄,您終於來了,還請您速為我這位老友診病,不知他這是怎麼回事?”李雲奇見狀,忙不迭地道出心中的焦慮。
昔日,洪闊之言被視為耳邊風,而今卻一一應驗。鄭成泉返回之後,夜夜惡夢纏身,身體機能急速衰退,如今已是麵色憔悴,毫無血色,身形消瘦得幾乎變了模樣,與幾日前相較,猶如換了個人般。
“洪師兄,求您救救我!隻要您能醫治好我,無論何物我都願意奉上!”鄭成泉望見洪闊,仿佛抓到了生死邊緣的最後一根稻草,掙紮起身,欲行禮致謝。
“無需如此,坐下即可。”
“如何,如今你該信我並未欺你了吧?”洪闊悠然開口。
“我唉,都怪我眼拙,未識得高人!”鄭成泉此刻滿心懊悔。
早在知曉今日之局麵,李雲奇便應遵從洪闊的勸告才是。
“洪前輩,家父已然知錯,還望前輩能慈悲為懷,伸出援手!”
李雲奇再度懇切地請求。
此刻,他再也不敢將洪闊視作尋常後輩看待。
“那枚靈玉,尚在尊軀之上否?”
洪闊語氣平淡地問道。
“如何還能佩戴在身?我已察覺到正是那枚白玉靈石出現了問題,故而早已將其取下收起。”鄭成泉苦笑中帶著幾分無奈。
“何出此言!你竟將其棄擲?若如此,即便我亦無法為你療治此患矣。”
洪闊臉色陡然一沉。
他先前答允前來醫治,實則意在那枚玉石。一旦失去玉石,他又怎能助其逆天改命?
“未曾丟棄,我隻是妥善收藏起來了。”
“李兄,煩請你前往我書齋內的密室寶匣,取出其中一隻木質靈盒。”
鄭成泉連忙解釋道。
“既然未失,那就速速呈上吧。”
“此外,還需備齊十二道黃符紙,朱砂一瓶,一支上品靈毫,以及少許黑狗血。”
洪闊神色肅然地道出這一係列要求。
眾人皆感驚異,不明曉這些看似與治病毫無關聯的物品有何用途。然而既然洪闊有所要求,他們自然不敢怠慢。
幸而無論是鄭成泉或是李雲奇,都有著深厚的人脈資源。不多時,洪闊所需之物儘數送達。
那枚藏於木盒中的靈玉也被小心地遞至洪闊麵前。
自此之後,一切便要看洪闊這位修煉者的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