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能成為洪神醫未來的嶽父,便可以這般失禮嗎?洪神醫豈是你能夠指責的!簡直荒唐至極!”
秦壇躍前輩毫不客氣地斥責起徐賀來。
這讓徐賀如同遭受到了雷霆一擊,愣愣地看著秦壇躍前輩,一時之間不明所以。
下一刻發生的事情更是讓他瞠目結舌。
“洪神醫,既然您光臨寒舍,無論如何也要多停留幾日,讓我儘一份地主之誼才是。”
“否則的話,我這老頭心裡實難安寧啊。”
秦壇躍前輩語氣誠懇地邀請洪闊。
此刻,徐賀全身顫抖,他先是望向秦壇躍,然後又看向洪闊,腦中一片混沌。
直到這時,他才意識到身為江南首富的秦壇躍,在洪闊麵前竟是謙卑有加,畢恭畢敬。
於是,他明白了,自己先前實在是誤判形勢了啊……
此女之男友,絕非表麵那般單純無奇。
此刻,徐賀懊悔至極,恨不能給自己雙頰各扇一掌。
看看自己所釀成的這場鬨劇,簡直愚笨得離譜。
明擺著洪闊乃是一尊隱世金丹修士,他卻險些將此人得罪得無法轉圜。
幸而此刻,其女依舊挽著洪闊的手臂,情勢尚未惡化至無可挽救之地步。
“地主之情便不必了,另有要務在身。”
洪闊淡然言道。
“既然如此,我便不再叨擾洪真人了。”
秦壇躍深感惋惜,但亦不敢強行挽留,隻得側身讓道。
洪闊未再瞥徐賀一眼,舉步入塵而去。
徐賀則麵露苦笑,進退維穀,想追趕又不敢,放棄卻又不甘,隻能木訥地立於原地,望著洪闊與女兒離去的背影。
……
“此刻你可放手了,我已替你擋下了那人,為何仍緊隨於我?”
洪闊無奈地看著仍挽著他手臂的徐千雅。
即便已坐在馬車上,徐千雅仍不肯鬆手。
“你不是要返回嗎?我恰好也要去舅舅府邸,我們正好同路。”
“另外,你可有道侶人選?覺得我作為你的道侶合適嗎?”
徐千雅大膽地看著洪闊,眼中充滿期待。
“此時我還無意涉入情緣。”
洪闊委婉地予以拒絕。
“那不妨事,我可以等待,直至天荒地老皆無妨。”
徐千雅的目光堅定無比。
洪闊“……”
真是造化弄人。
這位姑娘。
早知你如斯執著,我是說什麼也不會出手相助的啊。
與此同時,齊龍飛已然抵達一處豪華彆院,並叩門而入。
進入客廳,一名中年男子正在其中靜坐。
“師父,弟子深夜前來打擾您了。”
中年男子瞥了齊龍飛一眼,淡然一笑。
齊龍飛幾步上前,直接跪在中年男子麵前。
“師父,弟子遭人欺辱,懇請師父替弟子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