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闊連連求饒。
怎料師母與師父竟如出一轍,皆有擰人耳朵的習慣,果然夫妻同心啊。
周靈犀這才放開了手,緊緊瞪著洪闊“真的一點兒彆的都沒有?”
“我以修為立誓,真的沒有任何逾矩之舉!”
“不過師母您為何對此事如此關注呢?”
洪闊滿麵困惑地看著周靈犀。
“我是為我兒冬月考慮啊,他對你的感情你應該能察覺到吧?我得提醒你,如果你膽敢辜負冬月,我絕不輕饒你!”
周靈犀義正辭嚴地警告道。
原本,她是為秦冬月的憂慮而感同身受。
自家徒弟秦冬月的內心波動,身為師傅的周淑怡自是洞若觀火。
並且,她亦期盼著洪闊最終能夠成為她的乘龍快婿,如此一來,豈非親緣更進一步?
畢竟,像洪闊這般出類拔萃的年輕人,在周淑怡漫長的生命曆程中實屬罕見。
她對洪闊可謂是滿心欣賞,一千個一萬個人之中也挑不出一個讓他滿意的。
然而,也正是這個原因,最為棘手。洪闊太過出眾,自然會引來其他女子的傾慕與爭奪。
因此,周淑怡決心要為徒弟秦冬月守護住洪闊,以免這位仙侶候選人落入他人之手。
“徒兒,你師娘多慮了,我和冬月……我們還未正式論及此事呢。”
洪闊明白了周淑怡的擔憂,不禁苦笑回道。
“那你告訴我,你是否心儀冬月?”周淑怡追問。
“心儀。”洪闊毫不猶豫地答道。
秦冬月那樣資質卓越的女子,既有曼妙身姿,又具天資國色,尋常男子哪有不動心的道理?
“既然如此便好,你若真心喜歡她,便主動去爭取啊,難道還想等著女子向你表白不成?”
“當年你師父追求我時,可是什麼顏麵都豁出去了,你難道不能向你師父學習一二麼?”
周淑怡語重心長地說著,語氣中透露著期待。
洪闊麵色尷尬,暗想師父固然臉皮深厚,這等行事作風,卻不是自己所能效仿的。
“師娘,並非弟子不願去追求,隻是此刻弟子尚無成家立業之心,一旦時機成熟,弟子必定全力以赴,追求冬月姑娘,可行否?”
洪闊神色莊重地回答。
家仇未報,作為一個七尺男兒,怎能輕易沾染兒女之情?
更何況,洪闊深知,自己的對手絕不簡單。若是不幸遭遇不測,他不願因此帶給心儀之人無辜的傷痛。
聽聞洪闊的一番肺腑之言,周淑怡陷入了片刻的沉思,隨後抬起頭來,嫣然一笑“原來如此,小闊,你說的我都明白了。”
“那這樣吧,既然如此,你自己之事先自行處理,但我有一件懇求之事。”
“師娘儘管說,隻要弟子力所能及,必當義不容辭。”洪闊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假若有朝一日你想涉足情緣,切記,莫讓冬月受到絲毫損傷。”
周淑怡異常認真地囑咐道,她明白得很,自家的女兒眼界極高,能入得了她法眼的男人,必定唯有洪闊一人。
既然如此,那周淑怡必然要妥善規劃她愛女的修行之路。
“師尊無需掛懷,即便您未提及,弟子亦會竭儘全力確保冬月師妹不受半分傷害。”
洪闊鄭重其事地點頭應允。
此言便是他的莊重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