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巔之尊,豈為師妹折腰!!
鄭雲峰接到堂弟鄭學武緊急傳訊後,立刻拋下手頭修煉之事,以最快的速度破空而來。他並非看重鄭學武,而是基於同根同源的情誼,平日對其種種劣行多有容忍,隻因尚未觸及底線。然而今日情形特殊,鄭學武在傳訊中痛徹心扉,仿佛命懸一線。
麵對這種情況,鄭雲峰勃然大怒。何方神聖膽敢對鄭家人動手,這不僅是侮辱鄭學武本人,更是對他鄭雲峰以及整個華夏修真聯盟的蔑視與挑釁!這種行為,無論如何都無法坐視不理!
“哥!有人欺負我,快幫我報仇!”鄭學武見到鄭雲峰的到來,猶如看見救命稻草,立刻撲了上去,滿臉傷痕,放聲痛哭,一副淒慘模樣。
看著名為鄭學武的弟子臉上布滿淤青,形似豬頭,鄭雲峰眼中掠過一道微不可察的嫌惡,旋即恢複平靜,問道“究竟發生了何事?”
“你如實相告,切勿有任何欺瞞,須知我最痛恨他人蒙蔽於我。”
見宗兄鄭文峰神情冷漠,鄭學武不由得全身一凜,遂開始傾吐冤屈。
“今日我隻是欲與人商議事務,豈料對方竟毫無武德,猝然間便對我施以攻擊。”
“師兄,你要信我,我並未率先出手,還曾言及你是修煉者聯合會的盟主,然而那孽畜竟然毫不將你放在眼中。”
“師兄,我所言皆為事實,若你不信,可親自詢問他們。”
鄭學武極力辯解,著重強調並非自己先挑起爭端,以此占據道德高地。
“罷了,直說罷,究竟是何人動手打了你?”鄭文峰越發顯得不耐。
他對這位堂弟之言連標點符號都不敢儘信。然而,此番事宜關乎鄭家顏麵,更是觸及修煉者聯合會尊嚴。
“師兄,便是那孽畜!”
鄭學武指向人群中被圍住的洪闊。
此刻,洪闊正在眾人包圍之中。
“洪闊,你先前確實魯莽了!”
“那人所言非虛,他的家中的確有一位身為聯盟分會盟主的兄長!即便隻是江南區域的分會,也不是我們可以輕易得罪的!”
楚瀾語氣中透出一絲無可奈何。
如果不是因如此,她又怎會容忍鄭學武一次次的挑釁而不加以製止。
“母親,就算他是聯盟盟主,難道就可以胡作非為嗎?”楚心雨憤憤不平地反問。
“你少說兩句!”
楚瀾瞪了一眼女兒,心想現今的年輕人太過熱血,還未嘗受過社會的磨礪,不懂得有些人,根本無需與之講理,特彆是在修行之道上,拳頭硬者方有道理。
“師娘,請您放心,無論發生何事我都願承擔,絕不會讓此事牽累到你們。”
洪闊展現出堅定的笑容。
“你這孩子,說什麼牽累不牽累的……”
楚瀾臉色驟變,瞥見鄭雲峰已走來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