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淑怡和張媛媛同樣笑逐顏開。
果然不愧是老者的弟子,宏闊的實力強大,令她們徹底安心。
而張曉晴臉上的驚愕更為加深。
“修真者!原來他也是修真者!”
"難怪,他能輕易戰勝那個血裔領主,這並非僥幸,而是純粹的力量所致。"
張曉晴緊咬下唇,雙眸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此刻,她已清楚,洪闊絕非簡單的武者那麼簡單。
從他從容地瓦解對方的魔法攻擊可以看出,洪闊同樣是個修真者。
而且,是個強大的修真者。
哼。
這家夥太過狡猾,竟隱藏得如此之深。
張曉晴在心中暗自思忖。
"你不是武者!"
閻樹峰麵色震驚。
他也恍然大悟,之前的推測全是錯誤。
這家夥原來是扮豬吃虎,原來也是修真界的行家。
"我何時自稱是武者了?"
洪闊冷笑著回應。
呃……
閻樹峰一時語塞。
沒錯。
洪闊從未聲稱自己是武者,一切隻是他內心的臆測。
糟了!
這下事情變得棘手了。
閻樹峰心中開始下沉。
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洪闊的實力恐怕還在他之上。
畢竟,洪闊隻需輕輕彈兩下手指,便化解了他的全部法術。
這種神通,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他想要重創或是擊殺洪闊,似乎已成奢望。
"原來是同道中人,還請賜教,閣下師出何門何派?尊師是哪位?或許與我們星辰宗有著某種淵源呢。"
閻樹峰思緒急轉,突然抱拳微笑問道。
他需要先摸清洪闊的底細,再做決策。
"無需拉近關係,我和你們沒有絲毫瓜葛,現在立刻下跪,向我師娘和兩位師妹道歉。"
洪闊冷漠地說,根本不吃這套。
什麼狗屁淵源。
星辰宗?他聞所未聞。
洪闊的無禮讓閻樹峰顏麵掃地,臉色也隨之陰沉下來"既是修真者,那我也無需多言,道歉是不可能的。"
"你拿走了我們宗門的法器,現在交出,我立刻離開。"
他已經徹底放棄帶走四位美人的想法。
現在,閻樹峰隻想取回法器,儘快離開此地。
"你們宗門的法器?嗬嗬,上麵刻有你們的名字嗎?"
洪闊冷笑反問。
到了這種地步,對方還想奪回法器,簡直是癡心妄想。
"你可彆不講道理,齊東來的父親本是我們星辰宗的弟子哦不,是叛徒。"
"這家夥盜取了我們宗門的法器逃脫,我如今收回,理所當然。"
閻樹峰頓時焦急,漲紅了臉吼道。
"那你去找齊東來的父親索要,找我有何用?"
洪闊冷笑道。
"那不正是被你奪走的嗎!"閻樹峰幾乎要哭出來。
去找齊東來父親,除非他能進入冥界。
"我拿走了,自然歸我所有,憑什麼給你?"
洪闊的冷笑如同冰霜凝結,彌漫著神秘的魔力。
閆樹峰劇烈地喘息,魔元在體內瘋狂湧動。
他心中清楚,今日想奪回那神奇的法器,已是遙不可及的夢想。
“是嗎,不給我?”
“那我便舍棄,咱們日後再見。”
留下這兩句決絕之言,閆樹峰轉身欲遁離此地。
顯然,與洪闊的對決,他勝算無幾,更何況對方根本不講道理。他決定返回宗門,讓宗門高層來對付這棘手的局麵。
然而,轉身瞬間,眼前驟然模糊,洪闊已擋住了他的去路。
“何意?”
閆樹峰戒備地問,神色緊張。
“我有放你離去的許可了嗎?”
“你不是很強大嗎?還想帶走我的師母和妹妹,視她們如螻蟻。”
“如此輕易放你離開,我顏麵何存?”洪闊淡漠地說,魔力波動不息。
“那你到底想怎樣?”
“我道歉,總行了吧。”
閆樹峰內心壓抑著屈辱。
“口頭道歉無用,師母和妹妹也不會接受。”
“那就廢去你的魔元修為吧。”
洪闊話語輕飄,卻如寒冰刺骨。
聞言,閆樹峰怒火中燒。
廢除修為?這簡直比死亡更讓他痛苦。
“絕不!難道你要對抗整個天星宗嗎?”
閆樹峰麵目扭曲,厲聲咆哮。
廢去修為,對他而言,無疑是精神與身體的雙重折磨。
“嗬,對抗?你天星宗有何資格?”
洪闊一臉蔑視,隨後向前一步,決絕地宣告
“既然你不肯自己動手,那就由我來幫你。”
洪闊的目光猶如寒冬之冰,步步緊逼向閆樹峰。
“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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