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前進擦去額頭的冷汗,笑容比哭還要難看。
發生了這樣的事,恐怕沒人會開心。
他已經準備好迎接洪闊拂袖而去的場景了。
然而,洪闊卻淡然一笑“於老,讓您受累了。”
“您彆緊張,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於老?!
於前進全身一顫,接著激動地看著洪闊。
要知道,在醫術世界裡,有能力者為師。
他對洪闊的本事了解得很清楚,比自己強出太多太多
不敢受此殊榮,洪神醫您還是……”
“罷了,你領我遊曆一番吧。”
洪闊並不在意這些瑣事,他的心中有更大的目標。
此行參與交流會,bangzi與矮人族是他關注的重點。
他極欲了解,他們在研習中醫的道路上究竟走到了何種境地。
“洪先生,有些事情您或許不清楚。”
“bangzi與精靈島長久以來崇敬我們的古老醫術,每年都會派遣學徒前來研修。”
“不過,畢竟我們是源起之祖,他們在中醫之道上始終落後一籌。”
“近幾年,bangzi與精靈島各自出了兩位奇才,便是金秀誌與服部小次郎,他們對我們的醫術已頗有建樹。”
“至於如今他們的技藝如何,我不甚明了,但他們自述,大致已可比肩我國的醫道聖賢了。”
於前進無奈地笑道。
洪闊亦輕歎,中醫的傳承者日漸稀少。
其艱深難解,使得許多年輕人望而卻步。
反倒是異邦之人,潛心研習先祖留下的瑰寶,樂此不疲。
長此以往,恐怕我方的傳承將被他人奪去。
但這次,麵對bangzi與矮人的挑釁,洪闊絕不允許他們得逞。
“於老,請安心。”
“既來之,則挫其銳氣。”
“我要讓他們明白,何為真諦中的中醫!”
洪闊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此時,醫學交流盛會即將拉開帷幕!
“歡迎大家蒞臨本次醫學交流盛宴。”
“醫道,曆來獨立發展,追溯我國華夏五千年的曆史,醫術世代相傳,直至今日。”
“如今,雖有東醫與中醫之分,許多人視之為鮮明的界線。”
“但我堅信,無論東醫還是中醫,皆以拯救病患為己任。”
“當然,鑒於此次交流會在華夏舉行,主題側重於中醫,諸位都是此道中的傑出代表。”
“期望此次盛會能帶給所有人收獲。”
“現在,交流大會正式啟程!”
“首項議題,由京都醫藥學院中醫代表團帶來的研究成果……”
司徒振華作為會長及交流會主辦者的代表上台發言。
他並未長篇大論,話畢便宣布開始交流環節。
首個項目,他寄予厚望。
正當他話未說完,前排一位青年男子忽然起身。
“巴拉巴拉嘰裡呱啦思密達……”
"……塞拉芬尼亞語!"
這人張口便是奇異的鳥鳴般的語言。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陌生的詞彙所困惑,唯獨最後的"塞拉芬尼亞語"令他們略有所悟。
這家夥是個塞拉芬尼亞人,還坐在塞拉芬尼亞的使者金秀誌身旁,可能是他的助手或是門徒。
儘管無人能理解他的言語,但他突然打斷司徒振華的發言,無疑是極大的失禮之舉。
"喂,小子,你有何貴乾?!"
"你們沒帶翻譯嗎?既然不通大夏語,那就最好保持沉默!"
司徒濤身為孫子,怎能忍受他人對自己的祖父如此不敬,立刻起身斥責。
"住口!"
司徒振華訓斥了自己的孫子。
接著,他露出淡然的微笑"不過,你們確實應該找個翻譯同行。"
這話並非針對那個失禮的年輕人,而是對金秀誌說的。
金秀誌站起身,臉上帶著傲慢"都說大夏是文明禮儀之地,那麼在這次交流會上,首個展示的項目是否該由我們塞拉芬尼亞接手呢?"
他的話語不再是塞拉芬尼亞語,而是大夏語,且說得異常流暢。
原來他曾在大夏逗留長達八年,拜了一位老中醫為師,學成後返回了自己的故鄉。
之後,他竟自稱其醫術乃自我研創的成果。
對於塞拉芬尼亞人的這般自誇,眾人早已習以為常。
然而沒想到,此刻塞拉芬尼亞人竟跳出來,欲展示他們的研究成果。
司徒振華沉思片刻,點頭道"可行。"
"爺爺……"
司徒濤不滿起來。
他是京協醫學院派出的代表,本打算在這次交流會上一鳴驚人,震驚四方。
自然不願讓塞拉芬尼亞人先拔頭籌。
"你彆多言,就這樣決定吧。"
"金先生,現在可以展示你們的項目了。"
司徒振華宣布道。
其他人也露出專注的神情,都想知道塞拉芬尼亞人究竟有何種"獨門秘技"。
金秀誌起身,毫不猶豫地走到前方。
環顧一圈後,他淡笑著說道"近來,我研發出一套全新的針灸技藝,我稱之為‘回春靈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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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都清楚,如今有許多不治之症令醫者束手無策,其中包括癌症。"
"而我的這套針灸之法,能夠抑製癌細胞的蔓延!"
他話音剛落,現場瞬間掀起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