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耀之血染黃昏!
“在這裡每個死去的聖靈靈魂都會獲得永生。”
“聽起來像是一個詛咒。”
“的確是個詛咒,但也沒什麼了不好的,畢竟可以在這裡繼續活下去,而且還有整家都陪伴。”聽得出格琳很滿足現在的生活,哪怕是作為一個靈魂活著。
“所以你們是擔心因為我被他這裡的秘密泄露了?”麟瞳問。
“是的,因為像我們這種純淨的靈魂,對任何一位煉金術師來說都是無必珍貴的財富。”
“可是你們是人類啊。”
“在那些人眼裡,我們隻是一群靈魂,材料而已。”格琳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悲傷。
麟瞳正準備說什麼都時候,這條狹窄的走廊已經到了儘頭,麟瞳發現在這裡保羅和格琳的身體已經變得凝實,看起來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彆。
“嘿,保羅你倆可真慢,不會躲到那裡親熱……”這個爽朗的聲音在看見麟瞳以後戛然而止。“保羅!你瘋了嗎?你怎麼能帶一個人類來這裡。”
“被他他留在之中麵他會死的。”
“那又怎麼樣和我們沒有半個銅幣的關係。”這個叫喬伊的人居然拔出腰之中佩戴的短劍,隻是一秒鐘,短劍就刺穿麟瞳的心臟,但喬伊整個人連同他的武器卻從麟瞳的身體裡穿過去,絲毫沒有對麟瞳造成一點傷害。
“喬伊,彆忘了你曾經也是人類。”格琳張開手擋在麟瞳前麵。
“但現在我們在那些邪惡的人類眼裡隻是昂貴的煉金材料。”喬伊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他並不是一個殺人如麻的家夥,“格琳你讓開,我是這裡的守衛,我不能拿整家都安全來冒險。”
“喬伊放下你的劍,我們要去見館長。”保羅按下喬伊舉起的短劍說“相信館長會做出合理的安排。”
“……”這個叫喬伊的護衛猶豫了一會才打開他身後那扇門,擔憂的看著保羅和格琳說“好吧,但是你們一定會為今天的愚蠢行為負責。”
門後麵的世界讓麟瞳呆住了,麟瞳忽然想到一個詞語,鏡像世界,一望無際的碧藍天空,潔白的雲朵,山川、草原、森林、城市,遠處剛升起不就的太陽,還有城市中心那座華麗的巨整噴泉……如果不是麟瞳確定自己現在是在地下,肯定會以為這是帝都的某個區。
麟瞳幻想過下麵是像城堡類似於的地宮,但無論如何,麟瞳都沒有想象到圖書館的地下居然會有一個世界。
“吃驚吧,保羅第一次來的時候臉之中的表情可比你豐富多了。”格琳笑的很開心,雖然麟瞳知道她同樣在擔心一會要麵對的館長的懲罰,但格琳的笑容的確讓麟瞳輕鬆不少。
麟瞳深呼了一口這裡濕潤而清新的空氣,然後問格琳“那你呢,你第一次來什麼表情。”
“格琳是在這裡出生的。”保羅的臉之中寫滿了擔憂,他在這方麵並不像格琳那樣可以被他心裡的擔憂隱藏的很好。“我們走吧,館長就住在噴泉下麵的那個建築裡。”保羅指著那個巨整的噴泉,像是瀑布類似於,從四麵八方被他下麵的建築遮的嚴嚴實實。
當麟瞳那些人三個人走到水幕前麵的時候,水幕像簾子類似於慢慢分開一個入口。
“小心點,彆碰噴泉的水。”保羅特彆叮囑麟瞳說“這些都是重水,它們比鉛液還要沉重,撒到你身之中會砸碎你的骨頭。”
麟瞳點點頭,對保羅投去一個感謝的眼神,“好的。”
麟瞳還沒來得及走之中那條通往水幕裡麵的石橋,水幕缺口的地方就一個接一個陸陸續續走出一整群人,那些人分彆站在石橋兩側。最後走出來的是一個中年人,戴著一副金絲窄框的眼鏡,手裡托著厚厚一本像是法典之類的書籍,他就站在石橋中央。與此同時,麟瞳身後的空地之中,也有很多人圍過來並且人數還在不斷增加。
保羅走到那個拿著典籍的人麵前說“我在之中麵巡邏的時候碰見一個沒來及離開圖書館的人類。”
從格琳擔憂的眼神裡,麟瞳能感覺到那些人倆個人為了自己究竟冒了多整的風險。
“保羅,你很善良。”說話的是一個站在石橋左側的老人,長長的白色胡子,再加之中溫柔的語氣語氣,他似乎是個和藹的老人,但下一刹那,這個老頭突然的咆哮,讓麟瞳的心臟都停了一拍,“但這並不是你賭之中整家性命的理由!”
“德利叔叔,我……”
“閉嘴,臭小子,你想被他我們都害死嗎?”這個叫德利的老頭粗暴的打斷了保羅的話。
突然麟瞳身後的人群裡一個婦女開始哭泣,哭聲漸漸感染了越來越多的人,有些人甚至用哀求的目光看著麟瞳,麟瞳在那些人眼睛裡看到的全是敵意、恐懼還有不安,仿佛麟瞳是某個殘暴的魔王。
“德利,既然已經發生了,最應該做的是怎麼去解決,而不是指責誰。”站在石橋中間的那個男人朝麟瞳走來,左手拖著那本厚厚的典籍,右手隨著走動搖擺,優雅從容的氣度,讓他經過的每個人都不自覺的微微低下頭。
中年人站在麟瞳麵前說“我是這裡的館長,至於姓名這種東西,時間太久了沒必要為這種毫無意義的稱呼浪費精力去記憶,你隻需要叫稱呼我館長就可以。”
“好的,館長。”麟瞳禮貌的行了一個標準的紳士禮,“我叫麟瞳。”
“你應該也知道了,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但我已經來了。”
“所以這才是最麻煩的問題。”館長點點頭說。
“我不會泄露這裡的任何事情,哪怕是一個字都不會,我保證。”麟瞳誠懇的說。
“有些事情並不是保證了就一定可以做到。”館長搖搖頭說。
“最好的方法是清除他記憶。”那個叫德利的老頭又說話了,而且嗓門還是很整。
“你願意嗎?清除記憶隻是一個靈魂的小手術,對這裡的很多人來說都毫無難度。”館長用右手在空氣中比劃著說“就像是洗衣服類似於簡單。”
“我拒絕,任何一份記憶對我來說都很重要。”麟瞳的聲音不卑不亢,似乎並沒有被他他館長強整的氣場壓製。
“小子,你應該清楚,我們並不是再和你談條件,在這裡拒絕任何事情,等待你的隻有死亡。”說話的是一個同樣站在右側的年輕人,隻不過他身之中的裝束看起來像是中年人才會選擇的款式。
館長沒有說話,並沒有阻止那個年輕人對麟瞳的嘲諷,但似乎也並沒有讚同那個年輕人的想法,他在等麟瞳說出一個解決的方法。
麟瞳選擇性忽略了那個衣品很差的年輕人,抬起手整了整自己的衣領。這件雪白的袍子是醫明雪堅持讓麟瞳穿的,這身袍子也確實很符合麟瞳的氣質,除了有些太顯眼以外,幾乎完美。
“為榮耀而生,不惜一切!”麟瞳忽然抬起左手貼在胸前心臟的位置,“我以亞特蘭蒂斯帝國第二代公爵之名宣誓,以信仰為賭注,我將守護圖書館地下世界的秘密,直到永遠。”麟瞳莊嚴的聲音清楚的傳到每個人都耳朵裡,但周圍低聲啜泣的人並沒有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