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血心真人心中大驚,竟然以一己之力幾乎攻破了一階上品護山大陣,如果這樣的劍氣再來一次,即使護山大陣加上宗門修士全力防禦也完全擋不住。
血心真人對比之下,同為築基修士,這個靈劍宗劍修完全能秒殺自己,戰鬥力不是一個級彆的,這讓血心真人內心深處的築基修士驕傲第二次受到嚴重打擊,而第一次打擊就是自己的師弟,那個妖孽一般存在的人物。
“師弟應該快到了吧!隻要師弟到,以師弟的實力應該完全能應付如此場麵,一個是自己的妖孽師弟,一個是靈劍宗劍修,不知道兩人實力孰高孰低。”血心真人心中想到。
楊賢看到血心真人和宗門煉氣弟子依靠一階上品護山大陣擋住了攻擊,準備再次抽取真元湖泊的法力,再來一次攻擊,就應該能完全攻破這座一階上品護山大陣。
楊賢目前是真元一轉修為,擁有一個完整的九丈大小真元湖泊和一個剛剛開辟出來,正在修煉擴張的真元湖泊,楊賢此次戰鬥開始調動的真元就是完全凝練完成的九丈湖泊內的真元,因為道基完全鑄就完成,真元湖泊內的真元已經補充完整,隨心所欲的調動此真元湖泊內的真元就不會對後續修煉造成任何影響,而且補充已經凝練完成的真元湖泊內的真元也很方便,直接服用補充靈氣的丹藥或者靈物即可。
築基修士往往不會調動新開辟正在鑄就道基的真元湖泊內的真元,這是一個修士的根基,如果根基被破壞了,想要繼續提升修為就會極其困難,除非以本源之物補充根基。
但是如果凝練完成的真元湖泊裡的真元被用儘,又麵臨生死存亡的危機,修士也會不顧一切調動一切能利用的真元拚死一搏,畢竟如果死亡了,一切都結束了。
而楊賢為了攻破護山大陣,已經凝練完成的第一個九丈真元湖泊內的真元已經調動了一成的量進行全力攻擊,這樣的強大的真元輸出讓攻擊強度已經完全媲美築基中期修士的攻擊力,才能對一階上品護山大陣造成如此大的影響。
雖然調動如此多的真元產生的攻擊力量很大,但是對於楊賢仙脈和身體的壓力是特彆大的,如果楊賢不是二階體修,楊賢也不敢這麼做,而是細水長流以築基初期的實力慢慢磨。
但是慢慢磨的話,自己一個人怎麼磨得過有築基修士主持的一階上品護山大陣呢,所以隻能仗著自己的修為爆發優勢強勢破陣。
正當楊賢準備再次爆發一鼓作氣破陣時,一個身穿血袍的修士禦劍而來,在血心真人身邊停下,血心真人竟然對血袍修士抱拳示意後直接後退,而血袍修士直接出了一階上品護山大陣,距離楊賢八十丈距離,二人目光直視,對視時,二人同時發出詫異的聲音:“竟然是你!”
然後楊賢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柄自己煉製的三寸寬,五尺長的下品法器黑紋金劍握在手中,做好全力戰鬥的準備,這是一個強悍的對手,而且現在這個血袍修士的修為比自己還要高一些,達到了真元二轉的修為。
此時的血袍修士血靈真人古雲也暗中做好了戰鬥準備,目光緊緊的盯著眼前這個靈劍宗築基初期真元一轉的修士。
瞬息之間,楊賢率先發動攻擊,五行劍氣噴湧而出,約有數十上百把,同時楊賢以入門級乘劍術控製著下品法器墨紋金劍一並攻擊而去,這樣的攻擊已經不是試探,似乎是是生死決鬥。
血靈真人感受著這些攻擊,沒想到靈劍宗的劍修果然如傳聞中那麼強大,一手劍氣攻擊就堪比築基中期實力,不過這些攻擊對自己來說也不會無法招架,看來需要拿出自己的真本事了。
血靈真人祭出了一張紅色的符籙在身前,紅色的符籙紅光大盛,然後許許多多的真元形成的符籙從這張符籙中接連不斷地飛出,與楊賢發出的劍氣針鋒相對的撞在一起,楊賢的後手出現,金屬性和水屬性劍氣夾雜著下品法器黑紋金劍攻擊而來,血靈真人沒想到這個劍修還藏了一手。
於是手中法訣變換,身前的血色符籙顫動起來,真元符籙發生了變化,每兩張符籙纏繞在一起似乎形成了陣法,往劍氣上撞擊而去。金水屬性的劍氣以及下品法器飛劍與符籙形成的符陣撞擊在一起,發出巨大的爆炸聲和氣浪。
這讓身處一階上品護山大陣裡的血心真人和血月宗煉氣弟子心中震驚,沒想到自家宗門大長老實力如此強大,不過對手似乎也不弱。
血心真人看著自家妖孽師弟與劍修平分秋色,心中大定,但也感歎到,如果自己正麵對上二人,不知能支撐多長時間,這二人的戰鬥力似乎完全超出了築基初期的範疇,真不知道這二人是怎麼修煉的,真是妖孽啊!
楊賢的第一輪攻擊完畢,楊賢收回飛劍,沒有繼續出手,雖然之前有過節,但是為了完成宗門任務,隻能按下心中的私人恩怨。
“沒想到血月宗竟然也有道友這般臥虎藏龍之輩啊!隻怕這血月宗池淺,容不下道友這條蛟龍啊!更何況孟氏家族的風評向來不佳,聽說一直將非我族人,其心必異作為發展家族的訓誡,隻怕以道友的修為實力,在孟氏家族眼中將會是潛在威脅。”
“道友胡言亂語的本事和你的實力一樣強大,佩服佩服。”血靈真人古雲說道。
“雖然我與道友有過過節,不過也算是不打不相識,雖然道友現在是血月宗大長老,也建立了血月宗,但是當道友修為越來越深,暴露出來的可能性就越大,道友的處境可真的是不妙,道友的一些秘密楊某可是知之甚詳。”楊賢再次攻心為上。
“道友這是在逼古某下死手了。”
“原來道友姓古,道友大可不必如此緊張,其實還有一條路遠比古道友想的更為簡單,不知古道友可否一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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