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您就這樣逃離,便失去了身為武人的勇敢,我認為,您沒資格當武士。”
江辰浩望向她,麵不改色地說道,“瀧澤女士。”
“你對於武道的理解,似乎有些偏差。”
這個“武”字,從字麵看來,就解釋得非常清楚了。
“止戈方為武。”
“所謂武,不隻是拳打腳踢。”
“可以和平地處理好糾紛,可以用平靜的方式製止武力,這便是最高的武者境界。”
江辰浩伸出手,點著自己的頭,“可以用自己的思想處理問題,在無形中止戈,這才是武者大道。”
“可你所說的勇敢,僅僅是靠拳腳功夫來判定輸贏,在我眼裡,不過是武者小道,不足掛齒。”
聽到江辰浩對自己的教育,瀧澤瑪麗十分不滿。
可又在這個話題上辯論不過他,隻好憋的麵色緋紅,不甘心地注視著他,豐滿的胸部,因為自己的憤怒,發出輕微的浮動。
麵前的男人,實在是惹人生厭。
分明是個膽小鬼,卻能言善辯,幫自己開脫。
瀧澤瑪麗越發地看不起這個男人。
佐藤依格冷冰冰地笑了,兩隻手環在胸間,慢悠悠地走上前。
“瀧澤小姐,如今你已經看見了。”
“這裡的男人全是他這樣的懦夫,能言善辯,卻從不付諸行動。”
“我不理解所謂的武者大道,但我相當確定,我十分精通你剛剛所講的武者小道。”
“你既對武道有著這麼強的悟性,倒不如讓我見識一番,看看你的本事?”
江辰浩與袁罡身旁,一個身著黑色西服的男人走上前,指向他說道,“佐藤依格!”
“江先生剛剛說過,不想和你打鬥,我警告你,彆再無理取鬨,糾纏不休!”
佐藤依格壓根沒把黑衣男的話當回來,他展露出不屑一顧的笑容,冷冰冰地說道,“要是你還像懦弱的老鼠一樣,沒膽量和我打鬥。”
“我願意給瀧澤小姐的報社發布一篇文章。”
“文章的題目是論華族男人的武者觀。”
“你們講起話來滔滔不絕,卻都像懦弱的老鼠一樣,膽小鄙夷,畏畏縮縮……”
佐藤依格講出這番話,展露出鄙夷的笑。
身著黑西服的男人,以及一旁的袁罡,聽到他的話,不由得憤怒起來。
“你這扶桑狗,要是不讓你吃點苦頭,都不能教會你做人!”
一氣之下,身著黑西服的男人先動起了手,試圖打在佐藤依格的臉上。
佐藤依格不屑一顧地望向他,等黑衣人的拳頭靠近自己時,突然揮出拳,居然後發製人,飛快地打向黑衣人的拳麵。
“哢嚓”一下,聲音震耳欲聾。
二人的拳頭激烈碰撞之後,黑衣人的胳膊居然骨折了,整個胳膊已經變形,帶血的骨頭刺了出來,痛得他大聲哀嚎著,跌倒在地。
佐藤依格卻毫發無損,隨便扭動了下腕部,鄙視地望向他,“哼,手無縛雞之力。”
看到佐藤依格飛快地把自己的同伴打傷,袁罡和身旁的黑衣人,個個表情沉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