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恐怖遊戲裡撿垃圾!
黑貓看不慣他的窩囊樣,直接跳到地麵,搖著尾巴往門口走。
像一坨煤球般蹲在門前,回頭用眼神催促青年。
在雪莉的逼迫下,青年隻好妥協。
他歎了口氣,輕聲道“彆急,等我一下,”說完,便起身想在臥室裡搜索點能用的道具。
雪麗隻給了他一個火柴盒,讓禾樂實在沒有信心打敗三個人偶,就算它們在白天被削弱了,那也算是一場小boss戰,因此必須做好準備充足的準備。
然而,搜查一圈後,卻沒能找到有價值的道具。
黑貓看穿了青年的意圖,向其投來鄙夷的眼光,仿佛是在恥笑他那無謂的做法,
禾樂無奈地笑了,“彆急,現在就帶你出去,”他輕輕的抱起黑貓,為此還吃了一記貓爪。
好在不痛不癢,他趕緊調整抱姿,唯恐再惹得雪麗不快。
青年抱著貓,躡手躡腳地打開臥室的房門,自從打出了上周目的結局,他就變得很害怕喬爾了,睡覺都恨不得穿上羽絨服,生怕喬爾那個死基佬會猥褻自己。
“哢——”金屬鎖扭動的聲音,在寂靜的早晨,顯得格外清晰。
禾樂心虛地回頭,見床上的男人依舊是熟睡的狀態,這才側身擠出,輕輕再次地將房門合上。
一走出臥室,他直接看到了雜物房。
禾樂的內心十分畏懼,即便大腦是冷靜的,身體卻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夢境裡的恐懼像是烙印般留在了他的靈魂中。
黑貓仿佛是感覺到他在害怕,小聲地“咪”了一聲。
讓禾樂恍惚地感覺對方是在安慰自己,他被這想法逗笑了。
可這是不可能的,雪莉的好感已經降到了負值,不殺掉他已經算很好。
突然,禾樂想到起了醫生用來做實驗的燃料,以及那堆擺在外廳的油燈,那都是清一色的易燃物啊!
如果能把它們利用好,絕對能更輕鬆地解決掉人偶。
他沒猶豫,直接抱著黑貓,向外廳走去,開始瘋狂地收刮易燃易爆品。
傲嬌的小黑貓看著青年忙前忙後,窩在對方的懷裡,慵懶地打了哈欠,奇跡般地沒上前製止。
它冷眼旁觀青年的所作所為,粉紅色的小鼻頭動了動,哼出一聲輕蔑的咕嚕聲,感覺差不多後,才用毛茸茸的腦袋頂了一下禾樂。
禾樂知道雪麗這是等不及了,隻好放棄收剮的行動。
這短短的幾分鐘,青年共收集到普通煤油5、普通酒精2,以及若乾醫用繃帶。
有了這堆道具,感覺成功的幾率增高了幾分,讓禾樂稍微有了點信心。
按照現在的劇情發展,禾樂感覺唯有不把噩夢的內容告訴喬爾,才有可能打出真實結局,這或許是係統不願看到玩家投機取巧而特意設置的。
想到這個可能,禾樂抿了抿嘴,露出認真的神情,他抱緊懷中黑貓,朝著雜物房走去。
當手輕輕地放到了金屬門把上時,他緊張地咽了口唾沫,指尖發白,手心發汗,胸腔裡的心臟跳得飛快,禾樂閉眼很呼吸,試圖令自己冷靜下來。
過了會兒,青年抬頭,睜開黑色的眼眸,咬牙露出嚴肅的表情。
“喵,”黑貓在他懷裡低低地叫了一聲,聽不出是在催促還是在安撫。
門終究是被扭開了,深色的木門被緩緩地推開,露出雜物房內的全景。
裡麵的窗戶被厚實的窗簾完全擋住了,四處都很昏暗,三個人偶依舊靜靜地擺放在房間最裡麵的角落。
它們燦眼的發絲在陰暗的角落反射出詭異的光澤,空洞無神的眼珠,讓人感覺十分壓抑。
禾樂感覺它們比之前看上去更破舊了,那隻眼熟的金發人偶,正直勾勾地盯著他,盯得他後背發毛。
青年站在門口,遲遲不敢邁步,就這樣和三個人偶對視了一會兒。
“砰!”禾樂實在受不了,慌張地退了出去,用力地將門給關上了。
汗珠順著前額流下,沾滋了他的睫毛,他扶著牆壁微微喘氣。
現在還不能進去!
禾樂不顧黑貓質問的眼神,重新回到外廳。
他迅速地掃了一圈,最後將目光鎖定在一把極其笨重的木椅,快步走進,費力地將其搬起。
沒人能保證他的安全,就那樣走進去,如果聲後的門被封死了,那就想逃都沒有地方逃了。
禾樂剛剛想到了這點,立刻慫地跑出來,他一點都不想“甕中捉鱉”。
再次打開雜物房的門,他氣喘籲籲地用椅子把門頂上,並來回確認門是否被卡死了。
都處理好後,一轉身就發現三個人偶的表情變得很怪異,有種在看傻子的微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