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鼠在哪裡？”
“南州，南州城。”長發壯漢說道。
“除了你還有兩人是誰，長什麼模樣，什麼穿著打扮？”段玉淡淡說道。
反正已經出賣了，長發壯漢乾脆一鼓作氣將自己知道的所有東西都說出來，連自己底褲都出賣得乾乾淨淨。
還有兩個同夥，不過那兩個同夥看情況不妙，多半是已經逃了。
有可能逃出了城，也有可能改頭換麵喬裝打扮還藏在附近。
“沒事，我的蟲子嗅覺很好，隻要還在附近就一定能聞得到。”
段玉拍了拍自己葫蘆，詢問長發壯漢身上有沒有那兩人的貼身物品之類的東西。
本來隻是隨口問問，竟沒想到長發壯漢竟真的從懷中取出一個錦囊一樣的東西。
打開錦囊，裡麵分彆放著兩根頭發。
陳幸臉色變得古怪。
這還真是掏心挖肺的好兄弟啊。
為什麼錦囊裡會有這個東西，隻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段玉讓他的兩隻小蟲子嗅了嗅，沒想到這兩隻蟲子竟然直接朝著院子外爬去。
“咦，膽子真大，竟然還真的藏在附近。”段玉眉頭一挑。
“陳兄，那我就先出去一會兒了。”
段玉開口說道。
眼見段玉就要離去，陳幸忽然叫住段玉，“段兄請留步。”
段玉轉過頭來，麵露疑惑。
“我有一個不情之請。”陳楚微微一笑，視線落在旁邊的長發壯漢身上。
“不知可否將他的禦靈交予我處置。”
長發壯漢又驚又怒，段玉一楞，禦靈和禦使簽訂契約之後就算綁定。
也無法奪走，唯一的價值就是禦靈自身肉身能當做的材料了。
但穿心魔蛇雖然較為罕見，可剛獲得一大筆錢財的陳兄也不一定看得上吧。
那唯一的想法就是報複了。
一念至此，段玉看向陳幸的眼神不禁有些微妙，看來這陳兄也是一個以直報怨的真性情中人。
段玉用腳踢了踢長發壯漢，“你禦靈呢。”
長發壯漢麵色一苦，“我禦靈被那掌櫃收去了。”
米掌櫃被叫來，得知陳幸要求後，當即遣人將穿心魔蛇帶來。
奄奄一息的穿心魔蛇躺在籮筐裡，腦袋還是扁的。
“這是你的禦靈？”
段玉看向長發壯漢。
長發壯漢掃了一眼，委屈巴巴的點頭。
陳幸抬著籮筐走到外麵，找來一把鋤頭，對準穿心魔蛇腦袋砸下去。
這腦袋還挺硬，哪怕自己砸了這麼多下，這穿心魔蛇也依舊堅挺。
一下、兩下
這穿心魔蛇腦袋本就被砸扁，傷勢未曾完全愈合。
隨著鋤頭砸下去，未曾愈合的傷口逐漸迸裂。
流出黑紅的血液
屋子裡，長發壯漢聽見外麵的鋤頭聲，砸一下，人就顫一下。
呼——
陳楚長長呼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