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在麵對麵的時候為了所謂的自保而猛打了方向盤,造成了陳洪斌受重傷差點死亡的情況。
而受重傷的陳洪斌,在好不容易終於有所好轉的情況下,又恰好意外死亡了,你覺得這個世界上有這麼多巧合嗎?我這人一向不信什麼巧合,所有的巧合都應該是蓄謀已久。”
薑濤的眉頭又緊鎖起來。
“你的意思是說,陳洪斌的死亡,根本就是那個人早有預謀,甚至在最開始的時候,凶手就直接想讓他死於這場車禍。
死於所謂的“意外”,但是凶手卻根本沒想到陳洪斌命大,被搶救了回來。
所以他不甘心,甚至不惜暴露自己,也要在醫院這麼人多眼雜的地方動手。”
周無漾斜睨著他,攤了攤手。
“你彆看我,我可沒這麼說,畢竟我的猜測也不一定是正確的,這一切還需要薑大隊長去一點點證實。”
薑濤的臉色一黑,明白這是周無漾在怪他剛才說的那句話呢,現在這是對他開啟冷嘲熱諷的模式了。
“不是你說的,未經證實前所有的猜測都隻是猜測,我隻是提出了我的想法而已,這難道還有錯了?”
薑濤自然是不可能退步的。
周無漾點了點頭,肯定道。
“那怎麼能呢,我們薑大隊長是根本不可能出錯的,所以我也沒攔著你啊,這不是讓你繼續查下去嗎?”
聽見周無漾這陰陽怪氣的話,薑濤額角的青筋狂跳了跳“你一定要這麼說話嗎?”
周無漾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我怎麼說話了?”
隨後,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難道是我剛才又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惹怒了薑大隊長?天哪,我真該死啊。”
薑濤放在身側的手握成了一個拳頭,他強忍住自己想給他一拳的衝動。
畢竟到時候真打起來,吃虧的沒準還是他,也會挨處分,他向來不會乾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自己說的沒錯,自己奉行的原則也沒錯,隻不過是對方太過難纏了,影響自己的心情,所以有的時候說點違心的話也不是不可能。
就這樣對自己進行一番深刻洗腦後,他深吸了一口氣,嘴角勾起了一絲僵硬的可以稱之為是“微笑”的弧度。
“剛才是我說錯了,我不應該這麼說你。”
周無漾看著他嘴角僵硬的不能再僵硬的弧度,唇角暗自勾了勾,他假裝掏了掏耳朵,湊近薑濤。
“你說什麼,我怎麼都沒聽清呢。”
“你適可而止啊。”薑濤咬著牙,那樣子像是恨不得把周無漾給生吞活剝了。
周無漾立馬“害怕”地後退了一步“哎呀,薑隊長怎麼凶我啊,我可太害怕了。”
薑濤覺得自己人生最大的滑鐵盧可能也就是現在了。
他直覺他要是再不說點什麼,周無漾的音量就不僅僅是現在這樣了,到時候沒準全辦公室的警員都會知道了。
所以他拚命壓抑住自己內心的憤怒“是我剛才說錯了,我不該那麼說你。”
“某些人傷害了我的幼小心靈之後,就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完事了?連個對不起也不說了?”
周無漾斜睨了他一眼,眼裡有著一閃而逝的笑意。
薑濤並沒有看見他眼裡的笑意,心裡對他說自己擁有幼小心靈更是感到無語,但是他沉默了半晌後還是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