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年,官府強製發倆老婆!
翌日。
二夫人稟退所有人,有一個男子的身形閃現出來。
“小竹……”
二夫人擰眉道,“彆自己嚇自己!”
“不如我們私奔吧?”
“私奔往哪裡跑?你是不是蠢?這裡有我們衛家的家業,將來辰兒就是衛府的主人,沒有任何人有資格和我們競爭。”
“可我這心裡總是不踏實!”
“閉嘴,有點出息沒有?你要是再這樣在我跟前亂我心境,你和老爺說自己離開衛宅吧!”
男子臉色有些為難,壓低聲音,“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
“今天我見三夫人,請來一個大夫?聽下麵的人說是身子不舒服?
“不是很正常嗎?
那狐妹子經常給姥爺熬製一些大補之藥,老爺又喝不完,又怕浪費,隻能自己偷偷喝下,壯身子的補藥,吃多了自然上火。
當然得不舒服。”
“不是這樣的,我看到三夫人等大夫離開的時候,臉上喜滋滋的,時不時摸著自己的肚子。”
二夫人臉色微變,“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壞了!那賤人整天勾引老爺,恨不得整天掛在姥爺身上!
當掛件!
“我不允許有人奪辰兒家產!”
“這件事你要想個辦法!
“生男孩女孩也不一定呢,你慌什麼?”
“你是不是蠢?辰兒平素就不大招老爺待見,真要是讓那狐妹子生了一個兒子,還有辰兒的活路嗎?
“現在不過一個多月時間太早了吧?”
“就是要趁早,老爺還沒有生出期待和感情,肚子裡還沒成型的孩子,死了就死了。
要是隨著這孩子的月份變大,那時候再出了事,生出感情……
真要是出了事,依照老爺那時候的癲狂,可是要把府中所有人給審問個底掉。
你要給我記著,辰兒是不是孽種,就是看你的手段了。”
男子的臉色微微變了變,“此事我會看著辦的!”
院子裡,衛辰一直拽著丫鬟的頭發,時不時鞭打搓弄她的屁股,丫鬟在地上爬來爬去……活脫脫像一隻被剝了殼的新生爬叉……嬌嫩軟弱,無從反抗。
少年人的聲音傳得很遠,“哈哈哈,就是這樣……我喜歡你這樣爬,嘻嘻嘻……”
那丫鬟仿佛是個聾子一般,俏麗雪白的臉蛋滿是青草和泥巴,聽到那些話之後,臉上僵硬麻木,像是一隻大號的青蟲,來回顧湧。
……
中午的時候,衛意鴻和三夫人膩歪在一起。
“秋月,不知道你身邊有沒有親近的人照顧你?”
“老爺,你這是什麼意思?”
“剛才酒樓掌櫃給我來信,說那邊的生意出了一點狀況,讓我回去看看。”
“啊,這麼著急嗎?”秋月有些疑惑。
“嗯,事情很突然,這一兩天你照顧好自己的身子,有什麼事就讓你信得過的下人去辦。”
三夫人點點頭。
“我知道了,那老爺早點回來。”
從三夫人的房間出來,衛意鴻本來如沐春風的麵龐,麵色嚴肅,而衛光低著頭小跑著過來,“老爺你叫我什麼事?”
“我要回咱們老酒樓一趟,這邊的生意你先照看著。”
“嗯嗯,什麼時候老爺?”
“現在。”
“這麼著急嗎?”
“是啊,生意上的事誰能說得準呢?”
衛意鴻心神不寧,四處張望。
總覺得附近有人在偷看自己。
衛光乾笑著抬頭,而衛意鴻不經意間掃視了對方的眼眸,心神忽然動了動——棕黃色的眼眸。
突然間他的身子晃了晃、臉色一下子蒼白起來。
一把抓住花園的護欄。
衛光趕緊上前去扶。
“老爺你怎麼了?”
衛意鴻搖頭,“最近秋月給我熬了太多補藥虛不受補……”
衛光恍然。
“是啊,最近的流水一樣的補品都讓老爺吃了,就算一頭牛也頂不住。”
不由得默默同情他。
……
後院水池邊。
又丫鬟在小聲嘀咕。
“天啊,小少爺也太狠了吧……那位姐姐已經被折騰得沒了姑娘樣子……”
“二夫人寵溺小少爺,老爺平日裡生意又忙,不大管這些事。”
“是啊,二夫人實在是太心軟了。”
“心軟?你們都不知道,四抬頭四處張望,然後小壓低聲音。
“早些年大少爺還活著的時候。
夫人對大少爺可好了。小到小到平日裡吃穿用度,大到生意上的俗物大小,二夫人事無巨細,事事關心大少爺。
連我們這些下人都在感慨,要是大少爺大上幾歲……”
“是啊,二夫人就是這樣心善的性子,關心人,愛護人,做事周到。
就是有些心太軟了。
說句老實話,我有些同情那些姿色出眾的丫鬟,越是好看越是受到小少爺的挫折。
咱們這些人雖說長得醜了點,但勝在安全呀。
是啊,醜點兒挺好。”
甚至有丫鬟壯著膽子嘀嘀咕咕。
“二夫人也就比大少爺大了幾歲,不像是照顧兒子,倒像是照顧一個兄弟一般。
有熟悉的丫鬟趕緊嚴厲嗬斥。
“你快閉嘴吧,你知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咱們這些丫鬟平日裡說一些主人家的話,也隻是說說大家都知道的事。
你這樣胡亂編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