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年,官府強製發倆老婆!
此時,潁州府王氏布行。
離門口不遠處不知什麼時候擺放了米酒攤子,周圍聚集一幫二流子在嘻笑聊天……
夥計“掌櫃,要不要把這些人給趕走?”
“算了,隻要不騷擾咱們的客人就彆管了,一幫子二流子最是喜歡惹是生非,十個人裡至少五個光棍漢。
一人吃飽全家不熱,熱血上湧,被人攛掇,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掌櫃和夥計正在店鋪裡麵盤點布匹情況。
王掌櫃看著那薄如蟬翼的紗布,微微蹙眉。
“二牛,最近送絲紗的人來嘛?”
夥計“沒有,不過,掌櫃的,絲紗賣得還真不錯,照理說一兩銀子一匹一匹,這價錢都能買上好的絲綢了。
何必還要買這絲紗,中看不中用,穿出去太暴露,隻能搭配在外麵,可直接外穿,又極其容易勾絲。
比絲綢還要金貴。
隻能在家穿。
不如絲綢細膩柔軟。
真是不知道都是什麼人在穿。
再說了絲紗,府城店鋪百年老店很多,那些真正尊貴的豪門,還真不一定買。”
掌櫃皺眉。
“好好做事,不該說的話,不要說。”
夥計點頭。
“是,老叔。”
“說了多少遍,在店內的稱呼一定要規矩,顯得布行很嚴肅。
不然咱們就顯得咱們布行就是一家小作坊。”
“是,掌櫃的。”
王掌櫃也有些納悶,也就天前,突然有一身貴公子裝扮的年輕人,身後跟著名精壯護衛。
而那年輕貴公子的衣衫一看就是產自府城一帶的大布行精品。
即便是在潁州府、他也沒有見識過的布料和樣式。
當下心中一凜。
不知道從哪裡過來的貴公子。
所謂人靠衣裝。
那年輕公子麵色平淡。
身後跟著的心腹,王掌櫃打眼查對方身上的衣衫一瞧,好家夥,就連仆役穿的都是上好的絲綢製品。
仆役壓低聲音道“掌櫃的,我家少爺有一種生意要與你詳談,不知,能否借一步說話?”
王掌櫃趕緊將來人請到了廂房中。
經過幾次攀談。
王掌櫃知道了對方的來意。
對方給的說辭是,年輕人是從南北府城來的貴公子,遊學遊玩,順便看看有沒有合適的生意,掙些銀子。
王長貴點頭,倒是個合適的說辭。
可聽著聽著他卻覺得有些疑惑。
對方的意思是說,他要從下麵的鄉鎮拉一批錦緞,和絲紗。
能不能暫時租用王掌櫃的一塊鋪子地方。
並且誠意極高。
主要說詞就是,暫時租用掌櫃的店鋪一角地方,用來擺放絲綢和絲紗。
一天的租金十兩,定了一個月的契約。
王掌櫃聽的有些發懵,他做生意做了10多年,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合作夥伴。
有些憂慮。
年輕公子輕笑道“至於契約,王長貴可以找專門的狀師,去審核有沒有漏洞。
至於我買的那些布匹,掌櫃的隻需要擺出一個地方就行了,也不需要夥計介紹。
我會專門安排一個夥計站在布匹旁邊,掌櫃的若有安排,也可以安排夥計來幫忙。”
說完打護從裡麵走出來一個平平無奇的隨從。
王掌櫃皺眉。
有些想要拒絕,但想到人家給的銀子,又有一些饞。
畢竟給錢誰不愛呢?
但又見這年輕公子臉麵陌生,萬一人家裡麵有貴重物品,裹挾其中,反過來倒打一耙怎麼樣?
年輕公子似乎看出王掌櫃的疑慮。
笑笑沒有說話。
而是輕聲對身邊的隨從道“我們先去隔壁布行。”
王掌櫃微微一愣。
張嘴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閉上了嘴。
做生意這麼多年,形形色色遇到的人很多。
但那年輕公子溫潤如玉,說起話來和顏悅色。
不卑不亢,行事自有周章。
可又怕這是個坑,對手專門搞自己的。
他安排夥計去悄悄觀察那些人。
不多時他們從隔壁大川布行出來,大川布行夥計還站出來送他們。
王掌櫃有些發慌。
怎麼個事兒?
又將來人給請了回來。
悄悄讓夥計去找專門寫訴狀的訟師。
等訟師拿到契約,仔仔細細審核一遍。
王掌櫃悄悄鬆了一口氣,訕訕一笑,對著那年輕公子招呼一聲。
“讓公子見笑,實在是我被一些比較壞的生意人,給弄怕了。”
年輕公子哥不以為意。
“了解。”
而雖然王掌櫃有些疑惑的是,被遺忘角落的絲紗,很難吸引人的視線。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