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局長開心了,自然不會虧待張佩,所以就給張佩介紹了保市運管站的站長,也就是趙局長曾經的老下屬。
趙局長組了個局,帶著王焱,張佩以及自己的老下屬一起吃了個飯。
飯上什麼都沒有說,就是幾個朋友簡單聚餐,完了王焱和張佩就留下了趙局長老下屬的聯係電話。
在那之後,張佩就開始私下與站長聯係,之後沒多久,張佩就變相承包了保市的公交公司以及長途客運站,最近又承包了保市的出租車公司,並且又搞起了自己的老本行。可謂是風生水起!直接煥發了第二春!
張佩公司的經濟利益也與王焱徹徹底底捆綁到了一起。
當然了,王焱其實也僅僅是個代理人。他把張佩當大哥,也感激張佩這麼長時間為他所做的一切。所以他肯定是不會拿張佩一分錢。
他之所以要做這個代理人,是需要把張佩這裡的利益,輸送上去。
一行有一行的規矩,一行有一行的潛規則,不能輕易打破。
張佩這段時間的風生水起,在外人看來都是張佩做的。
但內部人都清楚,張佩根本沒有這麼大的格局也沒有這麼高的情商。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王焱教的。他走的每一步路也都是王焱鋪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張佩現在對於王焱,已經產生了一種依賴。
稍微有點難辦的事情,他都不願意自己拿主意,都得問問王焱。
豪門彆墅,張佩的家中,張朵朵和梅姐正在院內遛狗。
哈士奇鑫鑫和金毛冀冀玩的不亦樂乎。
張佩,周致遠,小手幾人坐在角落聊天。
王焱則拿著一份文件,仔細認真的看著,他時不時就會往上寫一些什麼。
看的差不多了,王焱合起文件,遞給了張佩。
“佩哥,能標注的我都給你標注好了,就按照我說的接著乾就行。不過有些涉及你這個領域的專業性決斷,我沒有辦法幫你拿主意,你自己看著來就行。”
張佩拿起文件看了看,滿意的點了點頭:“行,這就足夠了。”
“還有彆的事兒嗎?沒事兒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最近事情挺多的。”
“我聽說裘榮光那邊的律師團隊,已經開始對你進行起訴了,是吧?”
“是的,主要還是當初田琳的那份轉讓協議的事情。”
“咱們這邊有勝率嗎?”
“在法務團隊這一塊,咱們和榮光集團沒有任何可比性。再加上咱們本來就是假的,後來的。所以勝率不大。”
“那能不能讓田琳出麵指證他們是假的呢,這樣不就好了嗎?”
“他們的轉讓協議也是田琳寫的,咱們的轉讓協議也是田琳寫的。如果都拿出來的話,那最後倒黴的就是要是田琳了。她會涉嫌詐騙,所以沒有其他辦法,咱們隻能是把咱們的協議收起來。不能提供的。”
“更何況,咱們的協議當初本來就是脅迫田琳簽署的。不行的。”
“那王海他們還能堅持多久呢?”
“不好說啊。我覺得也沒有幾天了。”
“這不是扯淡嗎?那怎麼辦啊?”張佩皺起眉頭:“實話實說,給我的時間太短了,如果多給我些時間,讓我多一些積攢,或許也能給你點幫助。”
“你得積攢到什麼地步才能和榮光集團比拚財力啊?不現實的!”
“那你打算怎麼破這個局呢?”
王焱眼神閃爍:“走一步算一步吧。我還沒想好該怎麼辦呢。”
“那我到底還要不要和你說呢。”張佩無奈的笑了起來。
王焱內心一驚,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說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都已經這個樣子了,也不怕再多點麻煩了。”
“我之前是做什麼的,你肯定清楚,對吧?”
王焱點了點頭:“是的,佩哥,您繼續說。”
“我當初不做礦山之後,就開始做物流以及交通運輸。和張碩算是同行。”
提到張碩,王焱皺起眉頭,並未吭聲,張佩繼續道。
“因為是同行,所以其實也有些接觸,完了也都在同一個圈子,也就都有有些共同的朋友。這其中,就有一個叫河豚的。”
“河豚?這是外號,還是真實姓名啊?”
“外號,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姓名。這是一個職業中間人,專門幫人搭線對縫的。我不清楚他到底是什麼底細,但是我知道他的人脈關係極其複雜!”
“搭線對縫兒?怎麼個意思?”
“我給你打個比方,假如說,我有一家物流公司,完了我還不是很本分。”
“你呢,手上一些違禁品想要運輸,完了你對運輸這一行不太懂,或者說,不想自己承擔風險,所以你就需要找其他人幫你做。”
“這個時候,就需要一個在道上很有名望有信譽的中間人幫你們連線作保。”
“完了呢,他再從中間提成獲利!”
“其他城市我不清楚,但是在保市,最有信譽的中間人,就是這個河豚。”
“但凡找河豚做中間人,無論雙方出現任何問題,都由河豚負責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