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瞬間開始瘋狂掙紮。但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很快,男子就失去了掙紮的能力,渾身顫抖,口吐白沫。
都已經這種情況了,關響依舊沒有停手的意思。
他還在瘋狂的電擊男子,直到電棍沒有電了,男子的身上已經傳出焦糊的味道了。
關響這才鬆手。他衝著身邊人打了個響指。
幾名下屬揮舞起皮鞭,對準男子就開始招呼:“啪~啪~啪~”的聲響接連不斷,每一鞭都是皮開肉綻!可是男子已經暈厥,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也是覺得這樣打下去沒有意思,關響再次打了個響指。
兩名馬仔停下手上的動作,從角落接了兩盆涼水,灑滿鹽,攪拌勻之後,衝著男子就澆倒了上去。
頃刻之間,房間內傳出了殺豬般的慘叫:“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我求求你們放了我吧。不然殺了我也行,不要折磨我了,我求求你們了!”
男子語無倫次,痛哭流涕。
關響皺了皺眉,正想繼續下手。
地下室大門打開。王焱和小手阿罪走了進來。
關響趕忙起身:“焱哥!”
王焱看了眼兩名男子的慘狀,隨即皺了皺眉頭:“我不是告訴你彆亂來了嗎?”
關響稍顯委屈:“我也沒乾啥啊?我挺收著了啊。”
關響最早之前是夜行赤的心腹,跟著夜行赤的那些年,沒少乾折磨人的事兒。
所以他思維意識裡麵的收著,和正常的人收著,還真不一樣。
他這套確實也收著了。
不然的話,這倆人現在至少得缺胳膊少腿兒了。
王焱自然明白這些,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具體是怎麼回事兒?”
“這兩個人昨天晚上在咱們水封瞎轉悠,就被我的人給記下來了!但因為沒待多久就走了,所以並未理會他們!”
“結果他們今天早晨又跑到了天北街轉悠,被阿澤他們又給記下來了。中午那會兒,兩個人又跑去了水封周邊轉悠。又被趙子龍他們給記下來了!”
“本著寧錯不放的原則,我就把他們兩個給留下來了!”
“結果無論怎麼問,他們兩個就是死不承認。”
“非說就是來轉轉,想要玩玩,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這不是明顯騙傻子呢嗎?”
關響越說越生氣:“天北街這麼大的客流量,天天進出這麼多人。為啥就他們兩個能被咱們三條線都標成形跡可疑人員呢?”
“你要是說一條是巧合。”
“哪怕兩條也是巧合!”
“現在是三條。難道還是巧合嗎?”
“再巧合怎麼不巧合到其他人身上呢?”
關響滿身殺氣:“要我說,就得給他們下點黑手。讓他們見識見識夜行赤的手段,我保證他們都能吐了口!”
王焱拍了拍關響的肩膀,隨即走到了一名男子的身邊。
他點燃支煙,塞到了男子的嘴裡,隨即微微一笑:“兄弟,你們從水封晃悠啥呢?”
“這位大哥,我們真的是無辜的。”
男子滿臉委屈:“我們早就聽過水封大名,一直沒有來過。所以就想來看看,玩會,結果昨天一去,人太滿了。所以我們就走了。至於早晨在天北街,我們也是瞎轉悠,想找地方吃飯。下午來水封,是想看看水封下午幾點開門,早點進去拚個散台。誰知道就被你們的人給抓起來了啊。哎呀,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了啊!”
“你們這有點太欺負人了吧。我們招誰惹誰了啊!”
男子一把鼻涕一把淚,訴說著滿腹委屈:“彆哭了,彆哭了。不至於!”
王焱笑了笑,繼續道:“這樣好了,你告訴我你們昨天晚上幾點到的水封,晚上在哪兒住的,今天早晨幾點來的。然後我就放你們走,行不行?”
男子趕忙點了點頭:“昨天晚上十一點多到的水封,住的時候沒有住在天北街,是鴻福路的如家酒店。今天早晨九點多又來的天北街。”
王焱:“哦”了一聲:“住酒店,難道你們不是保市人嗎?”
“不是,我們就是來保市旅遊的!”
“那你們的交通方式是什麼樣的?自駕還是坐車?”“我們是自駕加打車的。”
“行,我知道了。最後告訴我你們的名字和身份證號。不許說假話,知道嗎?也彆說忘了。如果要是忘了。那就隻能讓關響幫你們好好找找記憶了。”
“再換句話說,正常人哪兒有記不住自己身份證號的,對吧?”
男子深呼吸了口氣,點了點頭:“我叫杜方可,身份證號是……”
聽完兩人的陳述。王焱看著關響:“記下來了吧?”
關響點了點頭。王焱當即拿出電話,打給李無敵:“幫忙查兩個人,我把名字和身份證號告訴你……”
放下電話後,王焱把電話打給了陳刺貓:“刺貓哥,幫忙捋條線兒。昨天晚上十一點到的水封,十二點走的,住的鴻福路如家,今天早晨又來的天北街。給我調集監控看看他們是怎麼來的,什麼路線,是否屬實……”
吩咐完一切,王焱坐了下來。
他點燃支煙,盯著麵前的兩名男子:“你們知道嗎?一個人的麵相和氣質,在很大程度上可以反映出來這個人的職業。”
“雖然不完全準確,但可以適用大多數兒。”
“就好比關響,你一看他,就知道這是一個社會人,為什麼呢?因為他描龍畫鳳,社會氣息極重!這種人肯定不會是老師,也不會是公務員,對吧?”
“你再看看我,斯斯文文,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安分守己的老實人,不會去做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這就是所謂的麵相。”
“不一定對。但有個基礎判斷。”
王焱抽了口煙,繼續道:“我在外麵漂泊流浪了很多年,和很多形形色色的人都打過交道。不敢說閱人無數。但對於初次見麵的人,還是有些自我判斷的!”
“我打眼瞅你,就不像是那種安分守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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