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哥,水封大酒店現在本來就是一團亂糟,去了能做什麼呢?”
張佩滿臉猙獰:“把天北街所有與火炮有關的產業都給我砸了!砸了它!”
“水封剛被砸不久啊!”
“他不是這段時間又裝修了嗎?給我接著砸,徹徹底底的砸!”
也是看出來張佩是真急眼了,成昊也不敢搭話了,立刻下達命令。
半個小時不到,二十餘輛車子全部停在了水封大酒店門口。
張佩率先下車,看了眼已經裝修了一小半兒的水封大酒店:“給我砸!”
一聲令下,至少大幾十口子人,拎著棍棒就衝入了水封。
他們對準正在重裝的水封,又開始了瘋狂的打砸。
張佩帶著墨鏡,站在門口:“給我把裡麵砸透了,能砸掉的牆都給砸了!”
成昊點了點頭,手持對講機,持續下達命令。
張佩眼神閃爍,掏出電話,打給了孟遠。不會兒就接通了。
“喂,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不太好。”孟遠深呼吸了口氣:“火炮這個混蛋太狡猾了。”
“他離開書香茶館以後,直接就鑽進了不遠處的一家商場地下停車場。”
“停車場內有兩輛和他一樣車牌一樣型號的車子。三輛聚在一起一起走的。”
“我現在隻是憑著感覺跟上了一輛,也不知道裡麵是不是火炮。”
張佩歎了口氣:“看一眼,如果不是就回來吧,我再找機會挖他。”
話音剛落,就聽見水封大酒店內“嗡籠~”“嗡籠”“咣啷啷~”的劇烈聲響。
張佩和成昊瞬間都精神了許多,兩人二話不說,直接衝進了水封大酒店。
他們剛到門口,周致遠就灰頭土臉的跑了出來。
他氣喘籲籲,異常焦急:“佩,佩哥,不,不不好了!快,快叫救護車!”
張佩當即愣住了:“怎麼回事兒?這是發生什麼了?”
“水封大酒店三樓和四樓的所有地麵以及承重牆,都有嚴重的裂痕。”
“如果人少的話,踩上去不會有什麼反應。”
“但如果人多來回跑什麼的。就扛不住了!”
“剛剛三樓和四樓的部分區域,發生了嚴重坍塌,引發的周邊其他區域,也發生了規模不等的坍塌,我們好多兄弟都被砸傷了,還有不少人被掩埋了。”
周致遠說話的功夫:“嗡隆隆~嗡隆隆~”的又是幾聲劇烈的坍塌聲響。
張佩臉色鐵青,嘴唇緊抿,仿佛要噴出怒火。
他握緊拳頭,咬緊牙關,嗓音嘶啞而沉重。
“火炮,你這個狗雜碎,竟敢如此算計老子。”
“我發誓,我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碎屍萬段!......”
距離水封不過兩公裡的一條街道上,孟遠駕駛車輛正在前行。
他手持對講機,顯得有些生氣:“行了,跟丟了就跟丟了吧,大家回水封。”
放下對講機,孟遠歎了口氣,不停搖頭。
正在他為跟丟了火炮而懊惱不已之際。
“咣當~”的一聲劇烈撞擊聲響,嚇了孟遠一哆嗦。
他皺起眉頭,直接下車,看著後方追尾的馬自達轎車,瞬間爆發。
“你他媽的會不會開車啊?瞎啊?開這麼快著急死去啊?”
正在孟遠叫罵之際,一名女子走下了車。
女子三十歲左右的樣子,麵容姣好。
她滿臉歉意:“大哥,實在抱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看看這整的。”
一看是個漂亮女司機,孟遠的火兒瞬間消了大半兒。
想要繼續罵街,又覺得有些罵不出口。再三思考,孟遠歎了口氣。
“今天怎麼就這麼倒黴啊,我可真是服氣了。”
說著,孟遠走到了車輛邊,觀察自己的車況。
女子趕忙掏出錢包:“大哥,您彆生氣,該多少錢,我賠您。”
孟遠仔細觀察了一番車輛:“這裡麵撞成啥樣了我也不知道,怎麼要錢啊。”
女子猶豫了片刻:“大哥,那邊有個汽修廠,要麼咱們去那裡問問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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