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宗赫喃喃自語了一句,隨即瞪大眼睛定神細看。
這一看不要緊,他內心“咯噔”的就是一聲。
因為尋人啟事上麵的照片,正是他當初在水世界門口的照片。
他當即預感不好,趕忙捂住了嘴。
於此同時,兩名男子的目光,也都集中在了張宗赫的身上。
張宗赫尷尬的笑了笑,突然有些後悔借這個火兒了。
“看錯了,不是我。”張宗赫應付了一句,轉身就要走。
就在這會兒,一名男子突然上前擋住了張宗赫的去路:“兄弟,你等會。”
張宗赫“嘿嘿”的笑著,故意扭曲自己麵部表情,手,已經塞進了自己兜裡。
另外一名男子經驗豐富。
他抬手就抓住了張宗赫的手腕,順勢掏出匕首頂住了張宗赫的腰眼。
“你敢亂動一下試試。”
兩名男子二話不說,直接把張宗赫押到車上,雙手後縛,嘴堵死。
張宗赫的心都涼了,嗚嗚嗚個不停,但沒有任何作用。
車輛直接開進了夜行赤家中。
夜行赤家占地百畝,上下七層,近百個房間。整體裝修如宮殿般富麗堂皇,與同村其他人家格格不入!
除此之外,他家還設有單獨的地下審訊室!
審訊室規模不小,暗無天日,四周牆體掛滿了各種刑具!
張宗赫被兩人直接拖進了審訊室,按在地上二話不說就是一頓暴揍。
兩人是真的一點都不慣著張宗赫,小臂粗細的鋼管鉚足勁衝著張宗赫招呼。
這一頓胖揍給張宗赫直接就揍蔫了。
他躺在地上來回翻滾身體,好半天都沒有緩過勁來。
張宗赫的周邊,至少還有十幾口子人在持續受刑。
審訊室內哀嚎遍野,到處都是鮮血,到處都是慘叫。
夜行赤滿身殺氣,走到張宗赫身邊,擰開礦泉水就往張宗赫的臉上倒。
“我哥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張宗赫捂著小腹,表情極其痛苦:“你哥怎麼了啊?”
“被人害了,現在還在icu,生死未卜。”
張宗赫滿臉委屈,一把鼻涕一把淚:“哎呦我的赤哥啊,您可真高看我啊。”
“您就算再借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害您哥哥啊。”
“換句話說,我也沒有那個本事啊。”
張宗赫言語中充斥著無奈:“這都哪兒和哪兒啊,真是冤枉死我了。”
夜行赤蹲了下來,拍了拍張宗赫的臉。
他的眼神中充斥著陰狠與殺戮,看著就令人毛骨悚然。
“凡是被帶到這裡的人,都是和我們夜家有過節的人。單出於這個角度,就沒有一個冤枉的。”
“恰好在這些人當中,你還是唯一一個出現在我哥事發現場的人。”
“我不信這個世界上有這麼多巧合。”
說到這,夜行赤拿起一根鋼釘,毫無征兆的刺入了張宗赫的指甲蓋內。
他麵無表情,用力一撬,張宗赫的這個指甲蓋瞬間被掀翻,血肉模糊。
鑽心的疼痛席卷全身,張宗赫“啊”的開始慘叫,瘋狂掙紮。
周邊幾人早就做好了準備,上去就死死的按住了張宗赫,令張宗赫動彈不得。
張宗赫痛哭流涕,瘋狂求饒。
夜行赤壓根也不理睬,按住張宗赫另外一根手指,鐵定“蹭~”的又刺了進去。
周邊再次傳出張宗赫撕心裂肺的慘叫。
夜行赤接連掀了張宗赫三個指甲蓋,這才暫時收手。
他接過一條毛巾,按在張宗赫的臉上,拿起身旁的礦泉水,一瓶一瓶的往張宗赫的臉上倒。
張宗赫又開始瘋狂掙紮,但根本毫無作用。
夜行赤一口氣倒了一箱礦泉水,眼看張宗赫躺在地上都已經一動不動了。
夜行赤這才起身。
他帶上手套,順勢從火爐裡掏出一塊老鐵,扯開張宗赫的衣領,奔著張宗赫的胸口就上去了。
“刺~~”的聲響,空氣中瞬間傳出焦糊的味道。
本來已經休克的張宗赫,再次被疼醒。
夜行赤拿下毛巾,拍了拍手,看著地上的張宗赫:“說,是不是你做的。”
張宗赫多狠的揍都挨過,但從未受過這種罪,他是發自內心的怕了,看著夜行赤的眼神,充滿了恐懼。
“不說話是吧,那以後永遠都不要說了。”
夜行赤看了眼身邊男子:“給他注射麻藥,扒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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