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家兄弟是土生土長的天北街人,早年都是地痞村霸,後靠強包硬攬土方工程起家!
他們的手下龍蛇混雜,沒有門檻,隻要肯打肯殺,什麼人都行。
他們也從來不講規矩,是標準的土黑混做派!
現在的天北區,有一多半兒的土方工程,都是夜家兄弟做的,他們屬於地地道道的地頭蛇!
張宗赫家早年和夜行赤打過交道,那會兒沒少吃虧,所以張宗赫的反應才會這麼大。
對於這些,王焱自然一清二楚,他神情嚴肅:“事情被逼到這了,我沒得選!”
“沒得選也不用選自殺吧?”小手歎了口氣:“夜家在我們村的根基非常深厚,兩兄弟平時也很少出門!”
“就算出門,那也都是前擁後簇,你沒機會的!”
王焱愣了一下,瞅著小手:“你和他們是一個村兒的?”
小手點點頭,掀起衣服,指著肋骨處的刀疤:“我當初還差點死在他們手上!”
“因為啥?”
“他們丟了東西,懷疑是我乾的。”
“那是你乾的嗎。”
“不是唄。我偷他們的文件資料乾嘛!”
“那他們還打你?”
“他們受人蠱惑,覺得除了我彆人做不到,所以就對我下手了!”
小手麵露憤怒:“這哥倆一文一武,一明一暗,不講道理,又混又黑,尋常人躲都躲不過來,你還想著往上找!”
王焱話裡有話:“但我聽說他們兩個仇人不少啊!”
“那肯定啊,他倆這些年無惡不作,喪儘天良的事情乾多了,仇人遍地!”
“那這空子不就來了嗎?”
小手愣了一下,滿臉吃驚:“焱哥,你認真的?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怎麼想的?”
“怎麼想的?”王焱表情平靜:“劫就劫皇綱,日就日娘娘!”
他舉起酒杯:“不算小手,你們兩個,敢不敢,乾不乾,一句話!”
鐵逵沒有任何猶豫;“你說乾就乾!”
張宗赫“嘿嘿”的詭笑了起來:“狗雜碎,老子報仇的機會來了!”
小手眼神閃爍,稍加思索,目露凶光:“焱哥,帶我一個。”
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小手的身上,小手倒也簡單:“你們這事兒都不背著我,那是壓根沒把我當外人,如果幾位哥哥看得起,我想進你們的圈子!”
說心裡話,王焱幾個人和小手還真是投緣,現如今聽小手明確表態,幾人也沒有客氣,互相對視,異口同聲:“乾杯!”
小手滿臉興奮,趕忙舉杯,一飲而儘!
放下酒杯,王焱壓低聲音:“小手,盯梢夜家兄弟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這頓酒幾人喝的都挺衝,不到兩個小時,幾乎一人一箱!
後半段的時候不知道張宗赫又從哪兒叫來了個花枝招展的姑娘。喝著喝著兩個人就上了二樓。
一時之間,整個汽修廠都是這姑娘放肆的春叫,毫不避諱,令人春心蕩漾!
王焱靠在椅子上,大口喝酒,腦海當中又浮現了橙子的身影,以及雯雯不久前的那番話!
思索許久,王焱還是撥通了雯雯的電話:“有時間嗎,我想找你聊聊!......”
二十分鐘後,王焱來到了雯雯租住的房屋。
屋內一片狼藉,極其混亂,與橙子家天壤之彆。
雯雯隻穿了一件吊帶蕾絲睡衣,花邊底褲若隱若現。
王焱清理出一塊地方坐下:“你能不能多穿點。”
“這是我家,你管我呢!”雯雯理所應當:“再說了,我都沒怕看,你從這裝什麼大尾巴狼!習慣性裝逼嗎?”
雯雯幾句話噎愣的王焱啞口無言,使得王焱隻能調轉話題:“你晚上那番話是什麼意思,橙子怎麼了?”
“你是真的一點不知道?”
“我知道什麼?”
雯雯瞥了眼王焱:“自從你們出了那檔子事情以後,橙子幾乎夜不能寐!每天都在想著到底該如何幫助你們!”
“你說她一個外地人,無依無靠的,能怎麼幫你們啊?隻能靠男人了。”
“她通過其他姐妹的關係,找到了一個叫裘哥的人,這個裘哥能量很大,可以幫到你們,但他索要的籌碼極高!橙子根本支付不起!”
說到這,雯雯歎了口氣:“這橙子也是個倔人,硬生生的掏空了所有積蓄,還欠了一屁股債,但依舊沒有籌夠錢!”
“後來她就天天跑去懇求裘哥,無論刮風下雨,有時候一跪就是半天,起都起不來。”
“甚至於都做好了獻身的準備。”